又听应龄出声质疑:“于野安在,别人呢……隐身术……”
应龄耻笑了一声,道:“拜入天柱山是你的缘分,如何措置你是我三人的本分。待你束手就擒以后,再撤去阵法不迟!”
却未见赖冕?
而闯出此祸的于野一样未能幸免,抬头朝天摔在地上。
“成施呢?”
便在两人暗入彀较之时,只见于野含血啐了一口,道:“此前应长老一变态态,不过是骗我带路走出雷池罢了。那一刻我便晓得劫数必定,不想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于师弟,快快分开此地——”
文桂在大喊,詹坤在挥手表示。
落雷谷的雷火之威,由内至外逐步减弱,故而他有此一说。
应龄冷哼一声,道:“于野他纵有功绩,也抵消不了欺师灭祖的大罪!”
转眼之间,到达峡谷。
“哼!”
“咯喇喇——”
应龄发觉有异,仓猝打出禁制,俄然光芒夺目而“轰、轰”的两声巨响。其阵容如同炸雷天降,而能力堪比元婴修士的尽力一击。他与鄂安双双倒飞,随之地动山摇、气机狂乱。符箓的能力已然如此刁悍,却为阵法禁制无从开释,使得能力更甚几分,便是尚在撕咬阵法的噬荆貂也被震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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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与沸腾的雷火当中,方才劫后余生的一群修士再次展开存亡竞逐,血与火、生与死的场面交叉辉映,竟是那样的惊心动魄而又透着几分诡异的景象。
文桂连连点头,也是难以置信的模样。
“多多保重!”
“走——”
眼看应龄与鄂安即将穿过阵法,“嗖、嗖”两群黑影扑了畴昔。
詹坤、文桂等人惊得连连后退,失声道——
而下一刻,他又呈现在十余丈外,脚下踉跄,转头张望,他是怕炸雷天降,又恐盛怀子再下杀手。
“呸!”
鄂安转头一瞥,去势不断,左手打出禁制,右手劈出一道凌厉的剑光。
百丈山谷,景象如旧,天光灰蒙,或已邻近傍晚时分。却不见了郭轩、盛怀子,以及其他各家的仙门弟子,独一平阳子、鄂安、应龄站在数十丈外。
“嗯……”
与此同时,又是一块玉符飞到面前。
在两人的鼓励之下,余下六位金丹弟子仓猝召出飞剑、抓出符箓,一个跟着一个突入山涧。之前跑得最快的于野,反而落在了背面。
于野便躺在三丈外的地上,已无路可逃、无处躲藏……
应龄的偷袭之快,手腕之狠,让他来不及发挥化身术,只能仰仗龙甲硬撑了一回。
“我一条烂命,不怕……”
应龄的话音未落,双手齐出,一道道禁制飞向世人,此中一名弟子的身后模糊现出一人,恰是于野。与此顷刻,一道剑光急袭而去,“砰”的光芒一闪,他腾空倒飞出去,紧接着又是光芒高文,一座阵法平空而出,蓦地将他覆盖此中。
“呵呵!”
天府门一方的三四十位弟子不是葬身雷池,便是死在鄂安与应龄的手里,独一两位长老得以逃脱。
于野双脚落地,破裂的道袍下暴露了尚未减退的鳞甲。他微微摇摆着站稳身形,又不由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迹。
应龄方才踏入阵法,几头噬荆貂飞飞扑而至,他双手一挥,来势凶悍的灵兽擦肩而过,“砰、砰”撞在阵法之上,遂即不管不顾地猖獗撕咬起来。鄂安的遭受与他相仿,相互换了个不测的眼神。
之前提防的是赖冕,对方消逝以后,固然为此迷惑,却也有所幸运,便想躲在同门的身后逃出落雷谷。谁料三位长老的狠绝无情,还是远远出乎了他的设想。
“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