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嫒斜倚在美人榻上,手里握着的团扇轻摇,遮住了秀美的面庞,让她标致的面孔上的神情变得恍惚不清。
老太太看萧静嫒的模样就想起了本身身边的侍女秋月方才的回禀,她的唇角微微弯了一弯:这孙女儿看来是真的迫不及待了。叫本身身边的贴身侍女送百花糕,这密查动静的姿势,倒是真真显得小家子气了些。
她这边去找了萧峻,冰姨娘倒是去了萧静姝那边---她在萧静姝的院子里扑了个空。
本来是筹算以后就给它养老了的,恰好她本身中伏,差一点命丧鬼域,以后奶糖更是有好一段时候流浪失所,不晓得它是如何捱过来的。这么一来,也许今后的寿算就有碍了。
“凶性更足?它现在不是就已经很凶了么?”萧静姝有些不睬解这个所谓“凶性更足”是甚么个观点。
萧静嫒有些羞怯的点了点头,低头玩着衣角呐呐说道:“祖母,我也是猎奇,不晓得能让大姐姐那么发兵动众叫人抬出去的是甚么身份,刚好今儿个嘴馋要了百花糕,我就叫人送了一份去西跨院的客房了。”
萧静姝当时正在安钰之的院子里头盯着他喝药,至于安钰之那货,则是在逗着猞猁奶糖玩儿。
安钰之微微的笑了:“啊,姝姐儿,看来你这个仆人的意义,连你的爱宠也分歧意呢。”
她们到的时候,老太太那边已经摆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