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昏黄的眼眸转动间,一只手悄悄搭在了陈书潮后心。半晌过后,白叟收回击臂,浅笑道:“你可知即便顺着此道登上了山顶,也入不得长生宗?”
“多谢前辈!”陈书潮内心震惊,若白叟所言非虚,便不负陈书潮以师从之。
陈书潮蓦地回过神来,发明游老已经走远,赶紧奔驰跟上,好似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勾着脑袋,闷声跟在游老身后。
陈书潮肩上那如同一汪陆地般的压力也在这一瞬消逝得无影无踪。他立足抬首,望着山顶,澄彻清澈的眸子中暴露浓浓的不甘。停顿好久,陈书潮还是没有拜别的意义。
“长辈陈书潮见过前辈。”陈书潮非常恭敬的抱拳拜道。
而后陈书潮盘膝坐在床上,简朴翻看了一下储物袋,换上一套弟子服饰与身份令牌,最后取出一卷竹简,翻看起来。
侧面望去,陈书潮好似踏着晶莹宝石般的星斗而上,山道之险要,恰如登天之艰巨。陈书潮汗湿背襟,每一步走的都极其吃力。
此时,晨光熹微,东方一抹鱼肚白翻出,金虹满天。山顶传来数声清脆的长鸣钟响,飞鸟尽起,半晌间扑腾着飞远。
漫冗长夜,狭长峻峭的山道上,一道人影在林木间闪动,以极其迟缓的速率在山道上前行。
陈书潮只觉周身变幻,昂首四顾间,鲜明发明山顶气象更迭,本来张牙舞爪的老槐树平空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仙宫般的大殿,霓虹光彩迸发,钟声轻鸣,山顶处仙鹤飞舞,好似一座人间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