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昭阳公主还真是闲不下来,一年三百六旬日,估计有一百八旬日都在停止赏花会,也不晓得她那公主府里有多少花草可赏。
便是霍青毓如许活了两辈子的,也忍不住一时馋嘴,常常零食嚼多了吃不下饭,还得跑到演武场上大练几个回合腾腾肚子。几个月下来身材倒是更加健壮了。
贤人龙颜大悦,下旨嘉奖胡菁瑜并有功的海商们。还以此为契机开了海禁。所今厥后又闹起了漕运改海运的风波……
因而一人就分了那么一小碗的面和几根青菜,连汤带水的吃了下去,但觉喷香扑鼻,口感醇香,公然同时下吃的那些面条不太一样。
霍青毓点了点头,表示红缨先处理了胡菁瑜。
胡菁瑜尽是冷傲的看着打扮一新的霍青毓,忍不住赞叹道:“姐姐穿红的真都雅!”
霍青毓眨了眨眼睛,从上辈子的影象中回过神来。现在还是永寿八年,间隔外洋番邦进京朝贺另有七年,真是可惜了!
霍青毓是晓得辣椒的。那是几年今后,有外洋番人进京朝贺,进贡了好些番地花草,甚么辣椒西红柿的,世人只把这些玩意儿当作盆栽赏玩,唯有胡菁瑜说这些东西能吃,还说番地特有的土豆地瓜玉米等粮食作物,每亩的产量比稻麦更高出十倍,此言一出,顿时轰动了朝野高低。
霍家世人听在耳中,也是与有荣焉。一时叩首敬茶,献上认亲的针线表礼,梁国公夫人又拉着霍青毓的手为她举荐各府的诰命夫人并官吏贵女。
“我会做沙锅面,用芝麻磨出酱来调味,各种时鲜蔬菜乱炖,可好吃了。我做给你吃好不好?”胡菁瑜说着,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并且睡姿还特别差!
永寿帝将信将疑,但是外洋番邦却不欲将此物进献朝廷,哪怕是碍于朝廷之威不得不进献此物,也从中动了手脚,并推委是中原外洋水土不平,以是这些作物不能在中原存活。
红缨蹑手蹑脚的上前,悄悄扶起胡菁瑜的上半身,叫她平整地躺在枕头上,又把悬空在外的玉足收进被子里,霍青毓这才有工夫起家下地。
躺在床榻上的霍青毓翻了个白眼。特别无法的打量着身侧的胡菁瑜――昨夜安设的时候,两人还是肩并着肩,各自盖着锦被,平平整整地躺在床榻上,今儿一早,霍青毓仍旧是平平整整地躺着,但是另一名的脑袋不知甚么时候枕到了她的肚子上,双手抱着她的大腿,本来盖在身上的锦被也被踹到了地上,一双乌黑的玉足空空荡荡地悬在床榻外边儿……
接了帖子的霍青毓莞尔一笑:“昭阳公主在花草一道上倒非常精通。”
转眼就到了年下。朝廷封笔,官员沐休。一样也是霍青毓两辈子头一次在家里过年。
没过两日,昭阳公主府公然下了帖子给梁国公府两位女人。只说公主府后花圃子的木芙蓉开了花,以是请姊妹们同赏。
最后还是胡菁瑜给朝廷出了主张,叫朝廷密令那些海商,在出海贸易之时,将本地的薯藤绞入打水绳中,偷渡返来。先在福建一带耕作,厥后向各地推行,至永寿十七年中原大旱,恰是因为天下各地皆种番薯,纵使稻麦颗粒无收,官方百姓仍可食薯充饥,再没有易子而食,或者被活活饿死的惨状。朝野高低无不感念陛下的隆恩厚德。
“也就那么回事儿。”胡菁瑜摆手嘻嘻的笑:“我倒是感觉她们府上的糕点茶水蛮好吃的。特别是昭阳公主亲手做的藕粉桂花糖糕,我在外头吃的都没有她家的好。另有荷叶鸡,香喷喷的。”
洗漱换衣裳的时候,还能听到胡菁瑜在身后迷含混糊地问道:“甚么时候了?”
比及霍青毓晨练返来,胡菁瑜也睡醒了,正坐在妆台前任由丫环给她梳头抹脸,瞧见霍青毓返来,胡菁瑜指着托盘上崭新的衣裳头面笑道:“姐姐也该打扮起来,等会子客人就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