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当年酒厂出事以后积存下来的酒,当年酒厂这边出了事以后,很多货商就纷繁退了订单,要么就是底子不来提货,当时一收支产出来的五吨白酒还没来得及灌装,就底子没了销路,厥后没体例,我只好让员工们把这些酒封存在这些大酒瓮里,这一放就是五年啊!”
一想起在酒厂里看到的那几口老窖,另有那些放在地下室大酒瓮里的陈酒,李逸帆就感受本身的面前直冒金星,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秦敞亮略带着一些感慨的对李立强父子说道,当年那位前前任的厂长,实在也并不美满是在搞勾兑的假酒,也出产了相称一部分的中档酒。
只要炒作恰当,他敢包管,用不了半年的时候,这酒厂就能活过来。
厂子已经有一年多发不出人为了,每次到了发人为的时候,就是酒厂职工们最头疼的日子,看着家里的米缸,有多少人家为了生存是黯然落泪。
“那好,我就等着李先生你们的好动静了。”
秦敞亮略带着一些高傲的带着李氏父子走到了一个大酒瓮的面前,翻开了上面的泥封,顿时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逸帆,你感觉这个酒厂如何样?”
李逸帆从速接话对秦敞亮说道。
秦敞亮看到李氏父子在那里嘀嘀咕咕的摸样,内心又何尝不是有些焦心。
此次可真是发大了,绝对是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