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他脸上的皮肤是暗紫色的,除了眼口鼻这些脸部中间的部位另有光滑的皮肤,发际线、鬓角、下巴朝外都长着玄色的蛇鳞。
“那位只存在于你的设想中,乃至你连想都没法想的造物者,早已给这个天下分别了不成超越的品级轨制。”天一说道,“这并非社会体系,而是超出那之上的法则。你有再多眼睛,再广的视界,也没法看清这冥冥当中的力量。”他的语气又规复了多少玩世不恭:“要我来讲的话,就用人类的某种交际文娱来举例好了,若说这个星球是一个收集游戏,那人类是就公测玩家,你则是内测玩家,而我,是办理员。”说话间,空中的“光牢”已开端收缩起来,“练到一万级,你也还是玩家,我只要十级,我也是办理员。作为这天下的一分子,你我皆是本质根固,故而诸行皆虚。”
基路伯的进犯又一次袭来,这回天一躲都不躲,单手在空中虚画了一个符文暗号。其火线立即出世出一个半圆形的态度,那连空间都可扯破的念力波,竟是被这力场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