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短长,纸能当马骑啊!”
“谁说我不如他,哼……那小羽士与我提鞋都不配,我段道离修炼的是修身正道,怎可与那只知术法巧机之流相提并论!”
孙秀才一边抵挡一边喝道:“木华贼道,你已是削发之人,还管这俗世纷争,你另有没有削发人的道心?那石敬愚与慧清贼尼师徒合暗害我娘子失了明净,是可忍,孰不成忍!”
木华道长怒道:“任你巧舌如簧也救不回我侄孙性命,你若帮他,贫道说不得连你一块清算!”
吴凡眸子一转道:“哦,我明白了,敢情你不会做纸马啊,还觉得你比那木华道是非长呢,看来我是想错了,呵呵!”
向东走了三十里人迹渐无,吴凡想起前日疾走的利落,运转真元到两脚,贴地奔驰,留下一道淡淡的灰尘在官道上,一口气跑出百里见前面有个三叉路口,吴凡停下来今后一看,金宝只掉队不到十米跟在前面,对这只敬爱的狗狗吴凡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为何他能跟得上本身,可惜金宝不会说话,他也得不到答案,干脆不去想他。
吴凡越高走低,如一只猿猴般穿越在山林当中,俄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吴凡今后一看,只见一个道人骑在一匹纸顿时如飞般奔驰而来,待稍近些却发明是个熟面孔,竟是木华道长。木华道长冲过吴凡身边,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吴凡,毫不断留,不一会儿便消逝在视野范围以内。
吴凡不睬孙秀才的规劝,持续道:“毁女人明净无异于取人道命,石敬愚与慧清师徒蓄谋迷奸孙娘子,此为大罪,孙秀才报仇雪耻合情公道,害人之人已死,道长何必再执迷究查,你是修道之人,莫非心中不存天道公允么!”
吴凡摇了点头道:“不会就是不会,人家纸马就是比我跑得快,有甚么不平的,算了,我跑起来也不慢,就当练功了。”
“咦,那不是孙秀才佳耦么,他们怎会在此处?”
吴凡回道:“已经看不见日头了!”
“喂,老段,那木华道长拦住了两小我,正打着呢,快出来看戏啊!”
“孙仲达,你觉得瞒过了世人,便可高枕无忧了么!本日我定取尔佳耦小命,为我侄孙陪葬!”
在无量戒中取出舆图看了看,便选了右边的一条巷子走了去,这条巷子固然偏僻难行,但穿过这条巷子,到齐州府能够近一半的路程。
孙秀才步步后退,情势岌岌可危,吴凡看了一阵道:“老段,我们要不要帮帮孙秀才,我感觉别人不错,错不在他。”
老段难堪地默了一会儿,道:“啊……我们修仙之人,修的是心性,练的是苦功,年纪悄悄就吃不得一点苦,哪还会有前程可言,不要老是想着偷机取巧的事情,结壮修炼是底子……”
听到吴凡的喊话,木华道长和孙秀才二人分开,木华道长迷惑地看着吴凡道:“小哥儿,你是何人,我们争斗与你无关,请速速拜别,迟了怕贫道一个失手,于你倒霉。”
老段听罢吴凡的疑问也道:“看来这孙秀才怕事情败露,带着老婆阔别是非之地,只是没想到他也是修道中人,粗心了!”
孙秀才一听吴凡的话,心下打动不已,他真没想到这个一面之缘的小兄弟竟如此义重,但见他年幼,实在又有些不忍心,刚想再劝,吴凡伸手止住他,对木华道长道:“木华道长,我尊你是修道前辈,我凡哥儿虽没甚么本领,最好的就是打抱不平,孙秀才之事我管定了,你想索命,放马过来!”
说罢吴凡走到孙秀才身边与之并列,手里亮出一柄短刀,这柄短刀本来是蔡双旗的兵刃,非常沉重,吴凡功力练到第二级后,这柄刀已不觉沉重,反而更趁手了些。
吴凡一听求道:“老段,对于你这个第八级的妙手当然不算甚么,可我只是第二级,这纸马比真马跑得还快,如果有纸马代代步也是好的啊,老段,你就教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