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固然监控画面消逝了,不过林子宜那张不幸兮兮的小脸,却一向闪现在唐肃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夜,他将女人压在身下,他分不清楚是因为药性的感化,还是因为骨子里对身下女人没法按捺的巴望,整整一夜,他像一头没有明智的野兽,完整不顾身下女人的顺从与挣扎,将女人吞噬怠尽,直到最后一次攀上愉悦的顶峰,他才心对劲足地松开了身下的女人。
那烙印,就像一朵花,今后,开在了贰心底的某个角落里,香艳旖旎,再也摘不掉、抹不去。
想起李正跟他汇报的林子宜的行迹,唐肃英挺的剑眉微微一拧。
漂亮的眉宇微微一拧,男人的脑海里,闪现的是六年前的阿谁噬骨销魂的夜晚。
拿过一旁的卷烟跟打火机,男人抽出一根烟来,含在唇角,“啪……”的一声,打火机淡蓝色的火焰,在氛围中腾跃。
女人消逝后的阿谁凌晨,他借着窗外淡淡的晨光,瞥见,乌黑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梅色的烙印。
靠进椅背里,男人闭上双眼,胸口,仿佛俄然就被一团湿棉花给堵住了一样,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全部大脑里,也是前所未有的烦燥。
林子宜,想见儿子,没那么轻易!
“是,大少爷。”
一张白净的小脸没有任何粉黛的润色,阳光的晖映下,透出莹莹的光芒,几近透明。
不过,这些人,不能在明处被人晓得,只能是暗中庇护。
“好的,大少爷。”
男人紧抿的性感薄唇,不由扯了扯,勾起一抹意味难懂的弧度来。
林子宜!
他不明白,一个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整整一夜的女人,竟然还能够在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像一只敏捷的小兔子一样,翻下了床,胡乱地裹住本身的身材,逃一样的消逝在那间充满着无穷旖旎的房间。
竟然还晓得担忧,也不好好检验一下,本身昨晚都干了些甚么功德。
广大的落地窗外,夏季炎炎的骄阳,正收回刺目标光芒,一点点地爬上头顶,开端炙烤着整座繁华喧哗的都会。
画面里,林子宜身上是再简朴不过的白衬衫和玄色包臀裙,脚上,是玄色的高跟鞋。
很快,管家便呈现在唐肃的书房里,低着头恭敬隧道,“大少爷,您有甚么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