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去嗯……她窗口的多肉……她的钥匙埋在第三盆多肉植物里……你去开门吧,我估计她在家……反面你说了……我嗯……”话筒传来的声音,我懵掉了,除了尤得的声音,另有陆鹿比的喘气声。
心疼的感受是如此的久违,让我一整天都在等水灰比的上线。放工的时候,连班也不加了,直接把文件拿回了家。我返来的时候,房东正在修剪盆栽,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
客堂是暗的,借着放映机的光,我看着房东的脸颊,房东的脸颊非常惨白,嘴唇也没有甚么赤色。“你几天前吃的?”
“你去睡觉。”我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看到房东,给房东打电话房东也没有接听。
“又清姐,你……”
没有出门?在家里?我尝试敲了房店主的门,敲了好几声,门没有开。不会出甚么事情了吧?坐在办公室里,好一整天都是心境不宁的,我感受和前两天的水灰比有关,我不会被水灰比当枪使了吧?有些烦恼承诺她帮她拿图纸给房东。
思来想去,又登上微博,问水灰比,“在吗?”
“等我?”
房东抬起眼睑,她看着我,就像迷路的小麋鹿。“嗯。”
回到家我又敲了敲房店主的门,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