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儿子刚走,大儿子就来索债了。”
“我和她讲不明净。”陆鹿比拆了吸管的包装,□□牛奶盒,嘬了一小口,“你如果能讲明净,你帮我讲。”
“打住,你这话就不对了,岑岑和阿晓对你始终是一样的。”
没担负的阿晓早已经先斩后奏,跑到我这里来了。
其实在阿晓还没三人行的时候,我和学长的干系还是挺好的,厥后学长和阿晓分离,垂垂和我们也没了联络,大抵是膈应?毕竟阿晓实在做得太不刻薄了。
“赵莞,你真是他们的半个妈。”岑岑还在群内里说道。
房东发了一个好笑的神采。
“赵莞,你听我说。”
“惹……”陆鹿比暴露了惊骇的神采,“赵莞,本来你好这一口。”
“你躲我这里来也没用啊。”我这里是爱的避风港吗?前脚刚走一个陆鹿比,后脚又要来一个阿晓。“并且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房东见我房里进收支出一个男人,也问了我,“他是?”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