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老诚恳实地抬手回礼。杨越收了手，“肖排长，请多指教了。”
肖战摘下眼镜，“你们在这里，我如何就不能在这里？我说如何从吐鲁番一上车，就闻声这么耳熟的声音了？本来还真是你们这群十六师的。如何着，出个门就转行当神棍了？”座椅背后突突突地像长蒜似得冒出了三个脑袋，肖战跪在他的坐位上，在椅背上方暴露了他中尉的军衔。
“你？”三人异口同声，“你如何在这里？”
“啥意义？”肖战一脑袋的问号，杨越说了这么多，想表达甚么？
肖战不晓得杨越在玩甚么花腔，就感觉面前这群列兵里，属中间这个最阴。打仗过，话未几，但到处都感觉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阴狠劲。
末端，她道：“你们从戎的真好玩，不是无神论者嘛？”
“鬼是鬼，神是神！”
杨越顿了顿，嘴角一弯，“实在我感觉吧，等你们过了军区防化团那一关，再想想如何教我们做人吧，少……”他看了一眼肖战的肩膀，改正道：“中尉同道！”
“没然后啊，其他情节她想不起来了，我就帮她编了个。”
“前次被你们捡了漏，一箭之仇必定是要报的！你们想清楚来，比武场可不比练习场，不是靠投机取巧就能赢的！”肖战看上去很严厉的模样，杨越也收敛起了笑容，得，别废话了。
“你别看不起人……军区防化团又不是一块钢板，就算是一块钢板，我们十四师防化营也不是茹素的。”
张朝封拍着胸脯，斩钉截铁，“谁逗你们谁孙子！”
“还真不是我们看不起你们……”杨越叹了一口气，“我们也算难兄难弟了，你们抽的是军区防化团一营，我们抽的是三营，你们在上半区，我们鄙人半区。你们的敌手除了防化团以外，另有我们疆南军区防化营，而我们除了第一场面对防化团三营以外，如果幸运能赢，那前面另有个二营，他们是如何的角色你应当晓得的。归正就算你们能在上半区出线，我们铁定也不会鄙人半区出线……”
郭廖在一边补枪：“说得神乎其技的。实在我感觉应当是两人在别人那喝多了，结判定了片，返来的路上走错了路，进了一片坟地，然后酒醒了……”
“神特么神学！”张朝封不肯放弃，“我这故事但是真事！我爷爷死得早，但我奶奶不是还在嘛，下次我让我奶奶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