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科长一阵头晕,现在晓得我是带领了?你们用心的吧?
郭廖笑道:“谁出门不是有事的?没有假条,我不能让你出去。比来军纪清算,尖兵也有尖兵的职责。”
郭廖看了他一眼,姓赵的瞪着他,“看啥看,我跟岗行不可?”
赵副科长看了他一眼,问:“你晓得我是谁吗?”
退一万步说,现在站岗是枪弹连络,弹夹里满满的三十发实弹,拿枪的那列兵万一脑袋进水,翻开保险枪弹上膛能让他死三十次,这万一是给他一枪,这特么到哪去说理去?
姓赵的终究忍不住了,这的确是欺人太过。
“对不起,我不熟谙。我只认假条!”
“赵副科长,你让尖兵接电话,我好好地攻讦他们。”
赵副科长摇摇摆晃到了西门口,郭廖端庄八百地给他敬了个礼。老赵行礼,正筹办抬脚出门的时候,郭廖伸手一栏,“对不起,按照军务科的唆使,没有军务科的批条,任何人不能越出营区,请出示军务科的假条。”
“我出门是有事的……”
这还差未几!
张朝封从速松了手,杨越一拉他,问郭廖,“郭廖,你说你这一期干完就回家,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实话!”
“嗯!”张朝封点点头,万分同意。
“我真是军务科副科长。”
郭廖把军官证还给了他,“你既然是军务科赵副科长,如何就不能以身作则呢?出门给本身写张便条很困难吗?”
郭廖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尖兵崇高不成侵犯,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张朝封随即也反应过来了,一脸贱笑地骂杨越,“你咋就那么坏呢!?”
郭廖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家里拆迁盖厂房呢,归去老子就是拆二代!”
“放手!”赵副科长握住郭廖揪着他衣领子的手,“我不出门了,我就看看。”
“你是军务科副科长啊?”郭廖问。
姓赵的有些无语,站那昂首看了看天,“你这小伙,你晓得军务科的假条是谁批的吗?”
郭廖眼睛发光,“好主张,我懂了!你俩站一边,老子明天要清算他!”
“我是军务科副科长。”
郭廖盯着他看了半天,“对不起,没印象。”
“那还能假?”光天化日之下,谁还敢在十六师师直大院里冒放逐务科副科长的?找死呢吗?
他冷哼一声,不筹算跟郭廖胶葛,抬脚往前一跨,绕过了郭廖。
“你站好!”蓝兵呲着牙齿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