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场上欢乐地非常,打枪打到两眼发黑、肩膀剧痛的经历杨越早就体验过了,而这两个货才方才开端。56-C主动步枪的弹丸初速相称于两倍音速,枪弹与81-1、五六式等七点六二口径弹药通用,发射药量充沛,并且因为枪管短,别说81-1,就是比起五六式主动步枪来,枪声都还要大。短时候内打个几十发还不要紧,但是打个几百发,那就是要了亲命的感受。
“哦,打了八个弹夹!你呢?”
张朝封的枪法固然水,但起码还是孺子可教的,而欧阳山那边倒是完整四六不着调,一支枪打了十几二十发枪弹,弹着点那是神鬼莫测,从六环到十环都有,靶纸上密密麻麻的,满是抢眼,连钢管靶杆都躺着中一枪,差点被打断。丘水根报靶报到差点暴走,这特么的臭枪法,也敢跑来校枪,也是没谁了。
“啥?”
“嫖你妹啊!”欧阳山贴着张朝封的脸,“我们把杨越的耳塞拿下来吧,不能这么便宜他了!”
张朝封大声地骂:“有这玩意你特么不早拿出来,我特么耳朵已经快聋了!”
“你打了多少啊?”
“没有事,明天就好了!”杨越笑得很贱,“再多打几百发,肩膀就不痛了!”
这天回到营区的时候,除了丘水根还是个正凡人以外,跟他一起去靶场的别的三个已经根基残疾。杨越打了三四百发枪弹,一脸生不如死,耳朵里金属震颤的声音一向都在回荡。但是跟他比起来,别的两个完整失聪,耳鸣了整整一个月。
“现在也能够,我开车去接你?”
然后,哈哈大笑地就跑了。
张朝封还在大声问:“欧阳!你要钱干吗?嫖风吗?五块钱都没有吗?”
“撒?”
“好!”欧阳山觉得杨越说真的,换上一个满弹夹,“铛铛当、铛铛铛铛当”就直接来了两个是非点射,那声音比起单响步枪清脆多了。几个其他连队的校枪手不约而同就看了过来。
张朝封直接乐了,“不校了?”
“啥?”
“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买个囊吃了再返来。”
这句话张朝封倒是听得很清楚,当即就同意了。
他拍了拍张朝封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吼:“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