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是在歌颂你!”杨越憋不住,笑道。
杨越蹲了下来,“连长,哈密瓜好吃吧?”
这些天的进度非常快,每天早早地完成既定任务后,全连就处在了放羊的状况。
张朝封在那削土豆皮,心说神特么出公差!这特么在喀喇昆仑山上呢,海拔五千多米,跑哪去出公差?印度吗?
张朝封也动了心,“越子,你还记得前次我们在冰湖边看到的牧民吗?”
林曾雪已经两天没出门了,杨越最后一次瞥见他的时候,林曾雪的脸上跟个熊猫似的。除了两只眼睛四周因为常常戴墨镜的干系是红色的外,脸上已经黑成了碳。他堂堂一中校,又舍不得那张老脸风吹日晒的,偷偷地洗过几次,但显而易见的,他的脸上开端蜕皮,一块一块地掉,场面贼吓人。
一阵点头。
“诶!”杨越关上驾驶室的门,跑到车厢里去和张朝封他们作伴去了。
“有豆芽吃就不错了,证明炊事班的人还在想体例改良炊事和口味,如果每天给你整一盘煮黄豆,那才叫惨无人道。”杨越打趣道:“人家丘班长全权卖力后勤,已经算是经心极力。山上的明白菜,二十块钱一公斤,还不带打折。猪肉几近没有,端赖空运,你希冀你能吃到甚么?”
一提起羊肉来,杨越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也就上山前带了几只羊上来,早在半个月前就吃完了。直升机空运来的肉食普通都是整扇整扇的,但向来没有羊肉。
“撒羊?”张朝封还没反应过来,郭廖却已经冲出去了,“连长,你等一下,我找根绳索!”
“挺好!”杨越竖了竖大拇指,“的确霸气侧漏,可骇如此。”
三人屁颠屁颠地到了卡车边,杨越跑到副驾驶上,翻开门一昂首,瞥见林曾雪。这堂堂帝国中校现在是底子没脸见人了,披盖着一条湿毛巾,恨不得把脸都捂起来。
杨越心想至于嘛,哈密瓜这玩意,客岁夏天三个月,每个月一人一百斤,吃到吐为止。
“有屁快放,乞贷免谈!”
杨越还在用蜡烛热着罐头盒子,筹办倒油,一听牛再栓喊,立即吹掉了几根蜡烛,然后拍掉了张朝封手里的土豆。
也能够不会,毕竟军队物质都是配送的,去买羊,就只能本身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