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副团长关了麦,问道:“赵参谋,这算不算犯规?”
“可法则也没说比赛途中不能换呀!”
“那下去的是谁?”
“但是没说比赛半途能够互换的呀!”
跟在他们背后的防化团二营明显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底子没想到十六师为了躲地雷都躲到赛道外去了。固然如果算上罚时以及车辆收支的时候,和郭廖平安稳稳地通过雷区的时候差不了多少,但防化团二营的队员能瞥见十六师撞护栏,却仿佛没瞥见他们压雷,这就足以构成强大的精力压力。
赵参谋心想,这套法则又不是他小我制定的,美满是对比全军比武来的。不过钟副团长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但如果非要计算或者窜改的话,也只能是在赛道外罚时上增加奖惩。但是此次比武,他没有权力做任何变动。法则手册上说得清清楚楚,不管有没有驶出赛道,只要撞击护栏,罚时就是一分钟。只要躲避了比赛项目,才气算作违规。
洗消场离看台不远,这个细节被观众精确地捕获到了。
他的意义很清楚,防化单车赛固然比团体,但终究成绩是抓最后一名的。历届的比赛也不是没有人一小我担负两个乃至三个角色,但最后的战区越障,确切非常能磨练人的耐力。如果把过量的体能耗损在防化功课场,很多环境下都会得不偿失。
两人停息了争辩,因为十六师已经进入了辐射查抄园地。
比赛都停止到第九场了,场边裁判还没有见到过在比赛半途,有改换角色的环境产生。一时之间,站在那不晓得该举绿旗还是该举白旗。
“他们终究出错了!”
而隔壁赛道的防化团二营堪堪调剂好状况,正谨慎翼翼地进入雷区,但驾驶员瞥见十六师的辐射窥伺手已经完成了车辆辐射感染查抄,心态顿时就崩了,压了一颗地雷,就直接冲了出来。
“这还不犯规?”他连麦都没有关,直接把口水喷向了赵参谋。赵参谋抹了一把脸,压了压手掌,表示钟副团长淡定。他清了清嗓子,在喇叭里讲授起来。
而此时的十六师窥伺车,已经一骑绝尘,奔向了洗消功课场。郭廖上路以后开端猖獗踩油门,吉普车吼怒着转动着四只车轮,发动机转速表直奔四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