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父皇比来偶感风寒,不知好些没有,我从西南带回一瓶苗家珍宝回春露,佐以参汤,固本提原。来人端上来。”
“如此,便多去世子。”
刘阎见送药不成,就甩甩袖子辞职了。听他出了外室,天子把统统人叫了出去,小跑到刘阙身边,
“早就听闻这回春露有奇效,我多方刺探都未有动静,本日可贵太子有,我也补上一补。”
下首的刘阙眉头轻皱,孔殷的问道“父皇但是前几天的风寒还没好。”
“是,主子领命。”
至此周家的事便告一段落,而后她也带着江显荣出发回江南。
两人说话间,外室的宫女走出去禀告太子过来了,父子两相望了一眼,便把人宣了出去。太子出去便恭敬的行了一礼“赶巧儿了明天,三弟也在。”刘阙规矩的回礼,“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我等闲人常日里是遇不到。”语气疏离,不像兄弟之间的说话,刘阎自是不管他这长此以往的冷酷,只是看向上首的天子。
刘阙一身紫色锦袍,神采有些惨白,两眼却炯炯有神,长相随了他的母亲先皇后林氏,林氏从小便是京都首屈一指的名秀,富丽风雅,才调横溢。刘阙虽神采不济,但也非常俊美。
“我要进宫一趟。你派人给我死死的盯着金陵伯府和陇西王府就行了。”
太子刘阎按捺住凤眼里的滚滚杀气,慢悠悠的说:“是我考虑不周,三弟身子一贯不好,给你也是该当,只是本日这是我给父皇的。”
而后的几日,不知为何周家一改昔日的放肆气势,不但把周大难的货银给江宜修送来,周培还带着一家长幼登门道歉,连飞扬放肆的周嫣儿都一脸的乖顺。江宜修本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不在究查,
“不必,这女人只不过是枚棋子,留着她有效。更何况偌大的金陵伯府不是你我说动就能动得了的,现在脱手只会伤及羽翼,而拿不到心脏。我要的是陇西的魂和金陵伯府的心。那老东西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切莫不成轻举妄动”说着将手中的鹰隼放出窗外。
“呵,没想到那老东西和陇西王行动挺快,竟然奥妙赐婚,先我一步拿下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