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这么惨痛,应当是公的吧?”度寒用手里的便利筷子戳了几下,顺手把筷子扔到了一边。
“哼,你饱着的时候当然不会,但是饿了的时候可说不可。”度寒一撇嘴,“对了,这只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你想干甚么?”甘球俄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啊!这才是至高的糊口体例!”
“这,这是如何回事?!”甘球问道:“刚才还好好地,如何转眼就如许了?”
“我的耳朵?”尼财一愣,伸手一摸本身的头顶,顿时摸到了一对尖尖的,毛茸茸的东西,“我靠,耳朵竟然兽化了!”
“你的意义是……”甘球吞了一口口水,“在厕所里立一根柱子,然后对着柱子小便?!”
“谁让你要卖萌的?”甘球一脸的不屑,“哼,如果你被拖出来的时候,神采凶悍一点,对着她呲牙咧嘴,仿佛要咬她一样,她那里还敢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