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正担忧着呢,没想到谢飞还真找了过来,站在刘洁宿舍门口,敲了拍门,问道:“刘姐啊,你看到张哥没?”
进了刘洁宿舍,我把蛇篓子拿了出来,道:“你房间有没有水桶?”
我白了她一眼,道:“别乱动!再乱动的话,让我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处所,你可别怨我!”
……
说是看伤口,可我的眼睛,还是很快重视到了刘洁裙子底下,那微微鼓起的隐蔽部位。
“嗯?”
说着,我又忍不住亲了几口,嘴巴一起上移,最后到了刘洁那微微鼓起的隐蔽部位,才心有不甘地停了下来。
乍一进桶,它死命地往上游,诡计摆脱出去。
因而我不再踌躇,悄悄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下。
如此被重击几下,小蛇终究蔫了,伸直在水桶底部,再也没有力量折腾了!
“嗯!”
我用棍把小蛇捣死,然后将蛇头放在碗里,像捣蒜泥那样,把蛇头捣得一片血肉恍惚。
刘洁吓得今后一缩,但睁眼瞥见我是在找伤口,这才停止了挣扎。
我趁机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蜜斯姐,我要用蛇血给你治病,脑筋里想甚么呢,思惟真不安康!”
愣了愣,我才认识到刘洁想歪了,觉得我还要阿谁啥呢!
刘洁顿时就花枝乱颤起来,身子微微扭曲着,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痛苦告饶道:“痒,天宝别咬了,痒……”
因而我捏着裙角,又往上掀了掀。
刘洁想了想,道:“要不……我去锅炉房看看,老孙头那边应当有!”
我从速把蛇篓子,装进事前筹办好的玄色塑料袋里,提了归去。
“张哥,你在宿舍不?”
我表示她把水桶放下,道:“你躲在我身后,制止被这东西误伤了!”
刘洁道:“消炎就消炎,你……你把头拿出来!”
我拿着早已筹办好的小棍,专门在上面等着,只要小蛇一露头,我就一棍砸下去,专打它的七寸关键!
刘洁想要遁藏,但又被我方才的话唬得一动不敢动,急道:“张天宝,你……你做甚么?”
亲了几口,也算是过了嘴瘾了!
“呀……”
猝不及防之下,刘洁菊瓣乱颤,被我吓了一跳!
我说:“用水盆的话,就怕这牲口会窜出去!”
刘洁这一夹不要紧,直接把我脖子给夹住了,害得老子差点没堵塞而亡!
刘洁当时就愣住了,盯着我急道:“你此人,明天说好的仅此一次……你如何又……”
我坐在床边,低头一看,发明刘洁裙子掀得不敷高,伤口还没暴露来。
我端着这一碗蛇血、蛇肉,走到床边,道:“蜜斯姐,我们开端啦!”
刘洁公然吓得不敢再动分毫,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明显是惊骇被我占便宜。
说实话,本来我是没抱着甚么但愿的,因为一全部白日,蛇篓子内里都没半点动静。
看着看着,我悄悄低下头来,渐渐把头靠近,埋在了裙子内里……
本来,我还想多抹一会儿的,可这个时候,内里俄然传来了谢飞的声音。
看着四周没有其别人,我悄悄追到刘洁身后,用蛇篓子朝她臀瓣上一顶,道:“猜猜我带甚么给你了!”
“现在能够了吧?”
吃完饭回到宿舍,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
毕竟关乎本身的病症,说完,刘洁不等我承诺,直接就出去了。
我晓得,如果明天再不戏弄刘洁,等她那伤口好了,今后就没如许的机遇了!
我从速把蛇篓子拿了出来,在她面前摇了摇,拉着她的手道:“走,去你宿舍!”
不一刻,刘洁拎着一只大水桶返来了,道:“接下来如何办?”
她不敢看我杀蛇的场景,扭捏着把碗拿来了,然后乖乖躺到床上,还主动把裙子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