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多是些花花绿绿的洗头房和指压店,而这,也撑起了我买卖的半边天。

我叫张天宝,本年24岁,在江北市的老城区,开了一间小店。

莫非……这内里另有甚么难言之隐?

就在方才,许珊还让我给她先容小妹,说是有先容费。

猎奇之下,我就拨通了卖家的电话,但奇特的是,语音提示却说我拨打的是空号,让我确认以后再拨打。

卖老婆?

我的职业,说好听点叫贩子,说刺耳点,实在就是个二手估客。

这首知名诗,出自明朝画家唐寅之手,表达了一种孤傲狷介、洁身自好的处世态度。

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种田。

这也难怪!

我的买卖,一半是靠邻里间的互帮合作,别的一半,就是靠那些风骚瓢客的办理照顾了,因为在我店里,他们总能找到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

……

“唉……”

木驴以木料制成,形状酷似一头毛驴,但是在驴背上竖着一根坚固的木棍。

临走之前,许珊俄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对了天宝,你人脉也挺广的,帮姐瞅瞅,先容几个小妹,姐给你先容费。”

“嘀嘀嘀!”

但是并不是统统人,都有唐寅那样的文采和学问,随便画几幅画,随便写两行字,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弹窗告白代价不菲,对方肯花这么大的代价投放,想必不但仅是为了一个恶作剧罢了。

在我们国度,买卖人丁,那但是违法犯法的事情,谁会傻到用本身的实在身份去买卖?

平时和同性开打趣,我也是手到擒来,但真要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他妈就怂了。

这类东西,不管在大润发还是沃尔玛,你都绝对买不到,但在我这个杂货铺,倒是不敷为奇。

看着许珊那悄悄扭动的腰肢,和逐步消逝的窈窕背影,我内心空荡荡的,欣然若失。

“嘀嘀嘀!”

这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美丽女人,上面穿戴红色毛衣,上面裹着玄色短裙,暴露两截嫩白的小腿,诱人身材,勾画无疑。

话说这大千天下,当真是无奇不有!

我“嘿嘿”一笑,一会儿看着许珊那鼓鼓的胸脯,一会儿又看着她手里的木驴。

因为我的店在街西头,她的店在街东头,常日里我们会面,也仅仅是一笑而过,她如何会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

嗯?

又调戏几句,我意犹未尽地把账给结了,还趁机摸了一下许珊的小嫩手。

“多少钱?”

“转卖19岁俏老婆,寻觅有缘人接办,代价面议,非诚勿扰……”

许珊这么说,我就有些莫名其妙。

又试了几遍仍然无果,愁闷之下,我就把这事儿给翻篇了。

我翻开一看,发明是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早晨十点钟,西郊城隍庙,不见不散。”

我本筹算按个叉叉,把弹窗给关掉,没想到醉酒之下,手这么一抖,竟然把弹窗给点开了。

但我长这么大,只传闻过从偏僻地区买老婆的,这小我为甚么要卖老婆?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动静。”说完,许珊就提着木驴出去了。

醒来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内心沉沉感喟一声,拿上钱包,出门用饭。

闲来写就青山在,不令人间不法钱。

见我盯着木驴发楞,许珊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烟圈悄悄吐在我脸上。

我不由又想起阿谁弹窗告白,当时心中一动。

许珊悄悄一笑,自顾在货色架上看了起来,随口道:“店里没人,我过来随便逛逛。”

我发卖的东西,大到汽车摩托,小到锅碗瓢盆,打仗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事。

不知不觉,到了早晨八点钟,我正筹办出门用饭,成果刚起家,店门就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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