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花圃的另一端,就是一个跟西厢小院差未几大小的院子,一个圆形的拱门,将院落与花圃分开开来。不过这小院并没有二层的独栋小别墅,而是两间低矮的小屋。视野超出拱门,模糊可见青砖墙和红瓦顶,虽不如西厢小院新奇,但别有一番清幽。
――这不废话吗?
“那小哥种的是甚么话?”
他在看着那老者,而那老者却在等着他的诗,二人对视,一个满脸等候,一个浑身盗汗,场面非常古怪。
“哦?待老朽看看……”
你当然不熟谙棉花啊,能熟谙才有鬼哩!白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莫非棉花是几百年后才呈现在中原的我也要奉告你吗?
“棉花?”老者一听,俄然就来了兴趣,“老朽研讨花道二十年,天下各种奇花异草自问不识得全数,也有十之八九,却未曾听过棉花。不知这棉花有何来头?”
半响,那老者却俄然把视野移开了,白河松了一口气,莫不是我把题目想的太严厉了?或许之前的“我”就常来这后花圃采花,人家早已风俗?
到了地头,发明这边公然僻静之极,看四周陈迹像是已经好久没人来过了。
白河一见,心下更乐了,都说前人好诗如命,本日一见,公然不假!
“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
见桃花树下还种着些低矮的花花草草,白河也不管熟谙不熟谙了,直接一阵扒拉推平了事,清理出十来平方大小的一块空位来,然后挥动锄头,松土,挖犁,点坑,下种,浇水等等,一气呵成。
白河听到手一抖,差点连水桶都打翻了,内心大喊不利:完了完了,毕竟还是绕不畴昔了!妈的,老子种个花如何也搞得像做贼似的?口中却不动声色对付了一句:“你老也见到了,小的在给花浇水呢。”
“哦,敢情是小哥也是来此莳花来着……”老者点了点头。
“公然是大师族啊,一个老花农都这么有架式,跟个大老爷似的!”白河不由暗赞一声,脑筋却滴溜溜的转了起来,想着如何把这事圆畴昔。
哈哈!敢情是个高度老花眼,那就好办了!白河都忘了本身此时的外型是有多清爽脱俗了,只觉得这老头老眼昏花认不出本身是谁,乐得暗高傲笑。
不可!得想个来由恐吓他才行,不然老子一转头,他就把老子的棉花给铲了咋办?
见老者的重视力被胜利转移,白河当然不会蠢到主动惹火上身了,因而独自寻了个水桶去荷塘那边打了桶水返来,给刚种下的棉花种子浇上,便筹算不动声色的开溜。
“没人来过就对了。”白河心中大乐,在不远处找到把花锄,二话不说就直接开干。
“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别人看不穿……世人皆醉我独醒,好句!”正想着,那老者却又开口了。
老者说着行前半步,半眯着眼当真打量了他几眼,只见面前此人身形矗立苗条,衣衫褴褛,鼻青睐肿,头发根根倒竖,曲折如煮干了的面条。半响,他摇了点头道:“看着似曾了解,细看却未曾认得。”
他在此处停顿了一下,内心很无耻的哈哈大笑:从明天起,这首诗就是老子原创的啦,唐伯虎,拜拜了您呐~
“棉花。”
“啧啧……豪华!真他娘的豪华!”
渐渐的,白河有点找回感受了,兴趣也渐渐来了,一张口,就像小时候在田里背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那样,吟了一句:
只见这花圃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视野非常隔阔,冷风伴着花香吹来,令人精力为之一爽。
这老者头戴草帽,身穿麻衣,袖口处还沾着些花泥,看上去活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