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错愕发急的,成甚么体统,等你老子我百年归老以后,看你如何――”兰爸爸正骂骂咧咧的,成果一见到白河,顿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拱手笑道:“哟,这不是白公子吗?难怪老夫本日左眼皮直跳,算卦的张铁口还说老夫本日会碰到朱紫呢,老夫正道是谁来着,本来是白公台端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白河笑了笑,也不辩论,因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想起来意,便道:“小兰,你爹不是想让你领受家里买卖吗,那恰好了,哥现在有一门大买卖要便宜你小子。如果做得好了,全部金陵城里,酒之一界唯你兰家独尊!”
“哇靠!哥只是想找你合作做点小买卖罢了,你小子不消这么大礼吧?”白河吓了一跳,平白老一辈,咱受不起啊!
“不敢、不敢!”兰爸爸赶紧谦让,又问道:“不知白公子光临小店,是有何贵干?若不嫌弃,不如我们楼下坐坐,边吃边说?”
当下拿杯,倒酒,一口干――
“这……这不成能!”兰腐败惊叫道。别说一个时候了,就算一个月、一年、十年,都绝对不成能酿出这么烈的酒来,以是他才一口鉴定是百年陈酿啊,这的确是颠覆了他对酒的熟谙。
“嘿嘿……老白你就等着掏钱包吧!”
“你丫的瞧不起哥是吧?”白河一瞪眼,手一挥:“圆儿,拿酒来!”
“切,谁破钞还说不定呢!”兰腐败嘿嘿笑道:“不是兄弟我吹,老白!你别看我酒量小,但要说到酒这玩意,恐怕全部金陵都没人能比我更熟谙了!要晓得,我打小就是在酒缸里泡大的,南边的稻米酒,比如说郢州富水、乌程若下、岭南云溪博罗、宜城九酝,另有北方的糜子酒,鲁酒,或者长安的西市腔、新丰酒、郎官清、阿婆清等等,兄弟我只要闻一闻就晓得是那里出产、几年分的了……”
“大买卖?你?”兰腐败一愣。
白河老脸一红,感觉有点难堪,他还觉得兰腐败冲动过甚,要当场认亲呢,本来是小的做不了主张,让老的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