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酒……”二蜜斯闻言抽了抽鼻子,嗯,真的很香!看来他还真的捣鼓出点东西来了。不过这不是重点,她想起慎叔说的第二件事,冷哼一声便道:“这事前揭过。我问你,你昨晚去笼烟楼都干了甚么功德?”
呼!
还好另一坛味道正宗的白酒在方才安抚小萝莉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不然一早上的尽力就全白搭了。
总的来讲,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方才隔墙闻酒蒸汽就已经感觉很香了,可现在突破了酒坛子才晓得,姑爷蒸出来的酒竟然香到冲破了设想!他们从没见过这么香的酒,闻上一闻就仿佛醉了似的。
俄然转念一想,这不是说好的“未婚”妻么,还真的不能叫娘子了――起码现在不能,因而便摸索道:“那……晴儿?”
武林妙手了不起啊,一言分歧就脱手打人,咱也会轻功啊――懒驴打滚!白河下认识往地上一扑,咕噜噜的打了个滚,竟然躲畴昔了……
就连白河本身,也不由有点傻眼:好谙练啊这行动,完整不经脑筋的,那里学来的?不会是之前那二愣子白河被打出前提反射来了吧?
“二蜜斯……”二蜜斯的狠恶反应吓得小萝莉的脸当场就白了。她不晓得二蜜斯为甚么会这么大火气,但是打烂了少爷的酒却让她很心疼。
你是我未婚妻,连我都不能叫娘子,那谁能?这回轮到白河愣住了,心想莫非咱这头上是一片谅解色的大草原?不该该啊!就凭咱这阅尽百女的丰富经历,一眼就看出这妞儿是个未开封的原装货了,如何会种草呢?
嘶!
固然年纪不大,但发育得很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或许是长年练武的原因,身形更是有着一股平常大师闺秀所没有的英姿飒爽,给人的感受就像一张拉开的弓,充满了发作力。
“我没事,只是这酒……”小萝莉摇了点头,非常可惜的看动手里的破酒坛子。
如果说怜星蜜斯是一朵可远观不成亵玩的莲花,那这少女就是一朵火玫瑰――带刺的那种。
“你、你叫我甚么?”二蜜斯闻言又是一愣。
四周传来整整齐齐的吸气声,众仆人就仿佛见鬼了似的看着白河,心想才一天没见,这姑爷胆气见长了啊!之前他见了二蜜斯就仿佛兔子见了鹰似的,明天竟然敢顶撞了,还敢自称为夫,公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话未说完,二蜜斯便气冲冲道:“他没把厨房给烧掉就算万幸了,还能蒸出甚么好东西来!”说着抬掌一拍。
香!
正纠结着到底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好,还是顺从从严、回家过年好,忽见二蜜斯玉掌一竖,仿佛又要拍过来了,顿时吓了一跳,先前逃过一掌那是幸运,再来一次可没那么好运了。
而闻着浓劈面而来的浓烈酒香,中间的众仆人却齐齐的“哇”了一声,口水直流。
二蜜斯一击不中,倒也没有持续追击的意义,嘲笑道:“哼,干甚么?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才对!你在干甚么?”
话音未落,二蜜斯就一巴掌拍了过来:“我打死你!”
哇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