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百两银票啊!”兰腐败一脸可惜道,“你方才十战十胜赢来的那张银票啊,一百两呢!方才走得急,竟然忘了拿了……”
“哟?老白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兰腐败奇道。
本想再吓他一下的,不过念在他爹的份上,倒也不好把这太子党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给撕了,特别是在大明星女神面前,不然,鬼晓得这骚包恼羞成怒之下,会做出些甚么事来?因而干咳一声,便借坡下驴道:“既然如此,那白某也不勉强你了,那就他日吧……”
姚公子谦善道:“都是诸位同道抬爱,戋戋浮名,不敷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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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他是不想起的。
她又看了看白河二人拜别的方向,仿佛想说点甚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幽幽的感喟了一声,欲言又止。
以是了,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出头。
白河笑而不语,冷静伸手往怀里一掏,取出一沓银票在他面前一晃:“你看!”
“亥时……就是几点?”白河楞了一下。对于一个风俗了二十四小时制的当代人来讲,“亥时”这个说法还真的有点新奇了。他暗自换算了一下,不由微微一惊道:“这么晚了!”
不过想想,也真是挺欢愉的,斗了一番酒,上了三层楼,打了一通脸,追了一回星,还小发一笔横财,最后还在大明星面前来了个一挑十,装完逼就跑,贼刺激了,嘿嘿……
兰腐败也昂首看了看天气,这土生土长的当代人倒是经历丰富,一下子就判定出来了:“大抵是亥时过半吧……”
“哦,本来如此!”白河点了点头,笑道:“那还真的挺虚的……”
说完,他长笑一声,便扬长而去了。
癖好你妹!
姚公子一听,内心忍不住又骂开了:“谦善,咱这是谦善,你个草包到底懂不懂?”骂得正过瘾,俄然又听到那贱人笑道:“不过姚公子,现在白某十战十胜,你还想请教个啥?”
怜星蜜斯看了看桌面上那张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一百两银票,俄然感觉有点刺目――那是方才姚公子拿出来的押金,那白公子走得萧洒,却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好嘞!”兰腐败应了一声,又恋恋不舍的的看了一眼怜星蜜斯,这才终究舍得拜别。
身为金陵第一太子党,姚公子很快便理清了这一点,当下便状甚遗憾的道:“哎呀,鄙人见白兄才调出众,技痒难耐,想与白兄参议一番,一时情急倒是忘了这一点,差点坏了端方,还请白兄包涵。”
出了笼烟楼大门,白河抬眼看看天气。这年初也没有个钟表甚么的,也不晓得详细是几点,因而便问兰腐败道:“小兰,现在甚么时候了?”
在当代,一日分十二个时候,按十二地支摆列,自子时起(即零点),至亥时终(二十四点),现在已经是亥时过半了,那就是早晨的十一点摆布了。
耳光好响,脸好疼!
对吼!
白河一眼就看破他的谨慎思,心下不由暗笑,想着吓他一下,便笑眯眯的用心说了一句:“不过端方是端方,妖公子你如果实在技痒的话,鄙人便是陪你作上几对又何妨?”
“必然!必然!”姚公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白河记得本身出门时顶多也就傍晚六七点摆布,没想到进笼烟楼逛了一圈出来,竟然就已经十一点了,真是欢愉不知光阴过啊。
转眼间,二人的身影便消逝了在楼梯当中,只留下一地呆若木鸡的世人。
姚公子固然是金陵第一才子,但是就“楹联对对”这一方面而言,他的程度与乌云归比拟,实在也不过是伯仲之间罢了。这如果跟“对神上身”的白河对对子,他不必然能赢。但是如果连出对的机遇都没有的话,那就必然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