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全部酒厂都忙起来了,而白河这个挂名的“大周酒厂总监造”,却俄然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的余暇了,这甩手掌柜做得也是够完整的。
对谎言一无所知的白河感到莫名其妙:“招谁惹谁了我?”想着大人有大量,便懒得跟他计算了,独自进府。
“照这个势头生长下去,咱将来还真有能够会变成当代版的袁隆平了!啧啧,水稻之父啊,想想就忍不住冲动了……”
过了半响,他冷静将那张代价不菲的烫金名帖揉成一团,然后找过一张新的重新再写:“等她来了再说吧……”
“……”怜星顿时明白,亏她还觉得他是想趁机摸那白公子的底呢,敢情这没节操的师兄为了赚口酒喝,真是甚么都做得出的!
只见当日“祷告”过的那一半种子现在已经抽芽了,还长出三四厘米高的叶子,长势较着比没有“祷告”过的好很多。而最早种下的那一批棉花当中,当日被穿越大礼包又电过一遍的花苗也较着比没电过的精力,现在都快有膝盖高了。
怜星闻言又是一愣:“师兄,你这几日在金陵逗留,不过就是为了见那白公子一面罢了。现在人你也见到了,为何还要下帖?”
――嗯,这个是二蜜斯的死忠粉。
用他本身的话来讲就是:现在金陵梭巡使告老回籍,新任梭巡使还没定下来,金陵这一片江湖就小爷我最大!像这类临时分部,我想如何开就如何开!只要有这块招牌在这里,哪路小毛贼敢再来这里作案,那都是应战全部大周江湖监察部的权威!
如此一来,便导致下午才回到林府的白河还没进门就被守门的仆人劈面“呸”了一声:“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负心汉、白眼狼!对得起二蜜斯、对得起我林家么你!”
而与此同时,也不晓得是那里传来的风声,说目前这姑爷跟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了,仿佛那天被二蜜斯一巴掌打出大街以后就俄然开窍了,大师都悠着点。
――嗯,这个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