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摸准了二蜜斯的脾气,晓得这妞儿就是嘴硬心软。她武力值固然高,但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脱手打人的那种,以是偶尔开一两句打趣,底子不怕她翻脸。
二蜜斯白了他一眼,倒也没说甚么,玉掌悄悄一搓,唰的一声,那一坨玩意刹时又变成了一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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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静竖起玉掌,正想一泄前耻的说,可这时白河已经缓慢的转移话题了,问小萝莉道:“圆儿,我让你找人磨的墨粉磨好了没?”
“二蜜斯磨的?嘿嘿,谢啦……”白河有点不测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位令媛蜜斯未婚妻竟然也会干这类粗活,闻言毫无谢意的笑了一句,便拿起那两包墨粉走了出去。
“噗嗤!”此话一出,小萝莉当场就笑了,赶紧忍住。
“你、我……”二蜜斯被他气到连来意都忘了,你说此人如何就这么嘴贱呢,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当下把头一扭,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他便将两种粉末各取一部分,此中墨粉较多,黏土粉较少,二者约莫是五比一的比例,然后放到杯子里,加水用力搅拌,不一会就被他搅成了浆糊状。
“做笔?做甚么笔?”
二蜜斯的掌心明显没有火焰,但是那杯子上方,却竟然冒出了腾腾热气来,就仿佛那不是一只不沾阳春水的手掌,而是一块烧红的铁板。如此又过了两分钟,浆糊竟然干了,变成了一坨黑乎乎的玩意……
二蜜斯想起那日的事,内心阿谁气啊,又词穷了!
因而他又跑了出去,将那堆粉末细心的倒入笔杆内,然后泡进水里。
“就是你了!”
“这事你问我也没用,说实话,我也没推测会闹成如许。”白河笑了笑,便坦白将本身昨晚的安排说了一遍,然后两手一摊:“我只是把动静传出去罢了,他们非要把我和青莲先生扯到一起,我也很无法……”
白河冲进书房找了一下,找到一支小指粗的羊毫,然后用力一拔,代价不菲的狼毫就如许被他毁了,看了看笔杆,空的。
“二蜜斯帮你磨好了,少爷。”小萝莉忍笑道。
二蜜斯见他变戏法似的一通忙活,奇道:“白河,你这是在何为?”
“烘干……我来吧,不消去厨房那么费事。”二蜜斯也是被他勾起了猎奇心,闻言便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本身的掌心,有点夸耀的对白河笑了笑:“年青人,看着吧!――火云掌!”
他费了好大劲才将那一坨黑乎乎的玩意挖下来,然后在纸上一划,只见纸上墨痕清楚宛然,就跟宿世用过的铅笔一模一样。
白河等了半天不见她开口,见她嘟着嘴的模样非常敬爱,不由得笑了,主动开口道:“二蜜斯,我猜你是为今早送礼的事而来的吧?”
出到门外,白河翻开两个纸包,只见内里的粉末又细又均匀,竟比宿世见过的机器磨出来的粉还要好,俄然想到那日妙手兄来送帖时,被二蜜斯拍烂的那张桌子,顿时就明白这墨粉是如何来的了,因而点点头,大感对劲。
“看你又想搞甚么鬼!”二蜜斯公然没有翻脸脱手,只是怀着猎奇跟了出去。
嘶一声,白河不由倒抽了口冷气:邓爷爷说科学技术才是第一出产力,但是现在看来,敢情武林妙手才是第一出产力啊!
“你这是决计混合视听,如果青莲先生晓得你假借他的名义,谨慎他找你算账。”二蜜斯嘴硬中隐含担忧。
“嘿,成了!”白河心下大乐。
然后过了约莫一分钟不到,诡异的一幕俄然呈现了。
过了半响,她俄然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白河,俗话说的好:吃人的嘴硬,拿人的手短。你早上让慎叔收了人家的礼品,万一将来人家有求于你,你总不好回绝吧?我听母亲说了,你弄出的这个白酒代价非比平常,如果人家借此来求你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