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谣的内心非常的罪过,都已经对峙了三天,少吃多活动,如何能够因为独孤予给夹了几筷子菜就功亏一篑!
“嗯?”
秦青谣真的是要吐血了!她冒死地推独孤予的手胳膊,想要从他腿高低来,但是他的双手就跟钳子一样全在她的腰间。
独孤予无声的批示着下人,把桌子上高点拿走,把他的大披风拿来,盖在秦青谣身上。
“嗯?”
秦青谣瞪大了眼睛,此次真傻了。
秦青谣吸吸鼻子,脸上的泪嘴上的油,全擦独孤予胸前衣服上了,“老公你真好!”
秦青谣气死了,她都几天没吃饱饭了,消甚么?
如何回事?她之前在秦家也如许吗?不给吃饱饭啊?怪不得那么瘦一点。
独孤予转头在院子门口没见着人,那一刹时内心猛地一空,然后快步走出去,都没给秦青谣反应时候,就把阿谁气得跟蛤蟆似得小女人抱起来了。
独孤予拉了她一下,她没动。
他抬手勾着秦青谣的下巴,然后低头附上她的唇,眼泪都流到嘴里了,咸咸的。
走到独孤予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捞起来,抱回书桌后边,在他腿上坐好。
“你亲我干吗呀……”
独孤予另一只手伸到了她嘴边,“吐出来。”
“听话,快吐出来。”
独孤予:“……”
“你干甚么抱我?放我下来!”
“我娘说我再胖下去,你就该纳妾了!”
“笨。”
“不笨不笨!”
然后独孤予把那块小肉饼放到她嘴边,“谨慎点,有点烫。”
又喂了两块山药糕,“好了,不吃了,早晨好好用饭。”
秦尚书神采奇特,秦夫人憋着笑,其别人各怀心机的吃完了这顿诡异的饭。
秦青谣是睡到天然醒了,独孤予胳膊也麻腿也麻,秦青谣醒来猛地翻解缆子,让独孤予腿脚麻的像是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