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谣耸了耸肩,“一小我的出世只要一种体例,都是从娘胎出来的,但是灭亡却能够有千千万万种体例,说不定哪天老天子俄然就一睡不醒莫名暴毙呜呜呜……”
第二天一早,独孤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秦青谣的脸,终究完整看不出任何陈迹了,才对劲的偷亲一口轻手重脚下床,并没有弄醒她。
“看孩子啊。”
他一向都在照顾秦青谣吃喝,还时不时的看看秦青谣的脸,问了不晓得多少遍‘还疼不疼?’
独孤予,“……”
对他来讲,对满朝文武来讲,废太子都是一件天大的事,端王每天那么呕心沥血的,还没把太子扳倒呢,如何在秦青谣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轻易?
生儿子这么大的功绩,她起码也该晋升为嫔与云嫔平起平坐了。
“噗”秦青谣俄然笑出声,搂着独孤予的脖子抱住了他,“老公你真好~”
这么灯光暗淡的大殿上,也不晓得他的火眼金睛是如何看到她脸上的印子的。
独孤予说不清楚为甚么,但是内心就是不痛快。
独孤予这么一说,那一屋子看热烈的才想起来外边另有一场宫宴呢,谁如勇敢比皇上皇后还去的晚,那才是真的热烈大了!
独孤予,“……”
独孤予看着秦青谣那张严厉当真的脸,内心真的是庞大极了。
“那你能奉告我,你的目标是甚么吗?”
独孤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一大群人仓促忙忙分开了永福宫,一溜小跑冲进了宴会现场,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已经都就坐了,收场的第一个节目都演出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