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往下滴着汗水,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人,暴露一丝鬼怪的笑容。阿谁变态至极的模样,让前来传话的小寺人瑟瑟颤栗。
他已经不满足于每晚回到太子府以后的一夜盛宴,即便在白日,他也感受浑身饥渴难耐。
六个侍妾瑟瑟颤栗,除了荷香的眼里另有一丝丝不伏输的光彩以外,其别人都是一片死灰。
长此以往,也难怪他变得如此目中无人,如此没有自知之明!
绝食?吊颈?想都不要想!
她信赖林夏风所说的每一个字,信赖她是真的拿本身当家人,当她最信赖的亲信的,为了这份信赖,采薇也情愿任由林夏风差遣,情愿为她赴汤蹈火。
东宫里受惩罚的下人越来越多,对他有定见的朝臣也越来越多,但是他全都不在乎。
但是明天,面对太子赤裸裸的挑逗的眼神,和不循分的双手,阿谁小宫女就沦亡了。
“但是奴婢觉着,太子爷大抵是不会介怀的。只要我们买下她们签了死契,那么她们的命,就是属于太子府的了,是生是死如何死,外人都没有资格过问!”
便是偶尔发声,也是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痴人谈吐,像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荷香本觉得她是来太子府做主子纳福的,可谁晓得,这里清楚就是人间炼狱。
采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刹时就红了眼睛,“是,奴婢记着了。”
这里但是东宫,来交常常进收支出的都是人,都不晓得有几十路人马的眼线!
“侧妃,您何不再给太子多纳几房侍妾呢?”
每一小我都有寻求本身幸运的权力不是吗?
他脸上整天挂着一种奥秘莫测的笑容,乃至还会在一小我的时候,偶尔‘咯咯咯’的笑出声,吓得人毛骨悚然。
“你们当初进府的时候,是为了甚么?没想清楚吗?现在晓得怕,是不是也太晚了?”
“到时候他们的娘家必然会不依不饶大吵大闹的要说法,我现在可不想他惹上如许的丑闻,给我引来一身的费事!”
……
林夏风这一下终究没有了后顾之忧,也不消再去担忧后院里那几个女人的存亡题目了,情愿活就持续活着,活够了,恰好让凌景瑜尽纵情!
“是,奴婢晓得了!”
固然那以后至今为止,他的床上再没有死过人,但是每一个服侍过他的女人,都甘愿本身再也不要醒来。
阿谁宫女早就对太子成心,身在如此职位,不成能没有做过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梦。
凌景瑜纵情起来便完整的忘乎以是,他忘了这是在明白日,更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太子府,他能够关起门来为所欲为。
采薇倒了茶来端给她,“侧妃,已经很晚了,您还不睡吗?”
林夏风抿了一口茶,苦衷重重的叹着气,“那些女人对峙不了几天了,你说,我该如何办呢?等她们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我!”
六个女人,也就意味着每一小我在服侍过凌景瑜一次以后,都会有五天的时候来规复元气,如此循环来去,太子欢畅,林夏风也欢畅。
他巴望鲜血,巴望掌控统统践踏统统却底子无人能何如的了他的快感,那让他感觉,本身的确就是天上地下第一强大的存在!
在东宫的书房里,他对一个服侍了他多年的宫女动手了。
林夏风面前一亮,“如许的人那里找?”
……
林夏风接过茶杯,看着采薇半天没动,吓的采薇后背都被汗湿了。
她回过神来,俄然笑了一下,“你那么怕我做甚么?你觉得我会把你丢给太子?”
凌景瑜更加残暴,如许的性子,不但仅是表现在每一晚惨无人道的房事当中,也表示在常日里的方方面面。
凌景瑜这小我,真的没有最变态,只要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