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半点防备,没有一丁点警戒性,就那么睡,睡得特别特别香。
“真好。”
独孤予:“……”
“你干甚么?”
独孤予的整条手臂,都被一个软乎乎的身子包裹着,有点热。
公然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然后他又有点妒忌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害他睡不着,兼并他的床,她到是睡的香!
“看清楚哦,我是你娘子,长如许的,今后可不准认错了!”
压在三床被子上面的那块白布,她就是被做到血崩也不成能染红,别说还没做了!
就是床上的落红可如何整?
“嗯。”
独孤予:“……”
独孤予向来没有跟人同床共枕过,在他的影象里,他的人生中,绝对没有!
他筹办把脸往外转,成果秦青谣腾出一只手,一把端住他外边那半边脸,倔强的把他脑袋转过来,“你也看看我嘛!”
圆圆的脸,但是好小,还没有独孤予手心大。
这一整夜,他都不晓得多少次半梦半醒之间,差点把秦青谣扔出去,或者一掌把她的脑袋拍的稀巴烂。
嬷嬷来清算床铺的时候,不但看到了染血的白布,还看到了染血的被子,以及她换下来的染血的里衣。
因为秦青谣在他身边,只要略微动一下,他顿时就警省了,而她不但动,她还说梦话,在梦里嘿嘿嘿的笑……
一进朝堂,独孤予就被同僚们包抄,一声声恭喜说个没完。
说完她本身从他怀里爬出来,又钻回被子,秒睡着!
独孤予觉得她是不重视跌倒了,刚筹办把人扶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人眯着双眼,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独孤予感受很宽裕,是的,千军万马的厮杀当中都能若无其事冷脸而过的他,此时很宽裕。
“你再转过来让我看看嘛,你长得这么都雅,未几看看多亏啊,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特别帅?”
真的是,太羞人了!
但是厥后他又很猎奇,这女人做甚么好梦呢睡着了还胜利如许?小鱼鱼是甚么东西?
秦青谣,“明天是不是不吹龙凤蜡烛的?”
因而武凌王非常威猛的宠嬖了王妃一整夜,两人战况非常之惨烈的传闻,在武凌王还没下朝,就传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连洞里老鼠都传闻了!
“有光便能够看你,想看多久看多久!”
成果,他刚一躺下,秦青谣就一个翻身来到他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他一条手臂。
独孤予不管如何说,都还是个懂端方的人,上前打号召喊了声,“岳丈大人。”
秦青谣早上起来以后,面前有一个庞大的困难。
秦尚书作为岳丈,是不美意义问人家伉俪之间的事儿的,只是那小眼神也是八卦实足。
等秦青谣把本身脱得只剩最贴身的那一层里衣,独孤予扣子都还没解开两个。
独孤予微微低头,就看到秦青谣从他腰间钻出来的脑袋,一双大眼睛里写满祈乞降委曲,同时还用本身头顶蹭着他的手心。
因为他猎奇。
“很多人说。”
秦青谣就这么抱着独孤予的手臂,看着他的帅脸看到睡着,跟块狗皮膏药似得,都睡着了还甩不开。
她因为明天伤了腿,以是走路腿脚有些不太便利,看的下人们窃保私语,她一脸不美意义的笑笑。
独孤予听她这么说,确切是当真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一点妆都没画,脸上特别洁净,眼睛挺大,睫毛长长的。
秦青谣松开手,睁了一下眼睛,仿佛是被烛光刺了眼又闭上,嘟囔道,“你干甚么去?”
独孤予抬手擦了擦脸,“莫名其妙的女人!”
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着甚么,“男神,小鱼鱼,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