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闻言大喜,喊道:“如令姐姐,你得为我做主!”
孟如令听得一清二楚,心想:“难怪那熔岩老道对这紫怡部紧咬不放,本来竟有这等隐情。那宝藏若真是沃谷族之物,我们也不敢妄图。但他说是古时灵阳仙留传下来,那岂能归沃谷族统统?不该物归原主,还给我们灵阳仙么?我们陛下宽弘大量,待人竭诚,不计所求的帮这小子,他却真觉得世上有这等便宜的功德?好,我不杀这孟行海,但那宝藏却非归我国不成!”
烛九道:“安答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在此叨扰久了,内心不安,是该回我们的草原了。”
形骸叹道:“固然我此人视财帛如粪土,但贤弟你要我帮手,我可不能不帮。”
他们回到镇上大屋中,那夏夏仍悲伤欲绝,哭个不断,裴柏颈苦笑道:“丫头,丫头,我们劝过你多少次了?若被陛下发觉你违背他的号令,定会将你关入大牢,说不定还要砍你脑袋。你得了经验,将来若能病愈,反而是一桩功德。”
她主张已定,用仙法造了个假人,坐在房内,本身悄悄出了大屋,来到山后草地,却见到沃谷族人正清算行装,筹办迁徙。
烛九笑道:“你是大贤人,我则浑身铜臭,对不对?”
形骸急道:“你怎地会在这儿?”
形骸知大事不妙,只能服软,也道:“我见这位夏夏....夏夏女人做下错事,一怒之下,脱手确切重了些。既然如此,她身上罪恶我不再究查,更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夜幕来临,孟如令心知找对了处所,却不知那两人在哪儿,她几天没吃东西,又饿又累,站在高处张望,见南面燃起火光,她脾气上来,不想再躲藏,解缆直奔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