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道:“不是一回事,我….我觉得泄恨时,一小我可以是麻痹的,毫无感情,但一小我活力时,他情感不稳,震惊极大,活力的人,反倒像是….嗯……”
白雪儿嗔道:“风花雪月,后代情长,对镜画眉,思念情郎,这是人间最要紧的事,怎的乱七八糟了?”
白雪儿道:“你杀人时,我感觉你不如何活力,倒像是泄恨似的。”
白雪儿怒道:“我眼下没有,将来不能有么?你此人狗屁不通,粗鄙不堪,我和你说话,真是对牛操琴!”
白雪儿笑道:“对啦!你怎的晓得我要说甚么?”
烛九“咦”了一声,侯亿耳大感不测,喜道:“好孩子,你….你还….”
形骸身子一晃,几乎从鸟背掉下去,白雪儿鼓掌笑道:“是吗?我猜对啦!是不是那女人….嗯….那女人….”
拜风豹堕泪道:“爹爹,你在我六岁、八岁、十岁、十二岁生日时来瞧过我,指导孩儿技艺,每一回都逗留三天,孩儿怎生能忘?若无爹爹苦心,孩儿焉能身负这一身本领?孩儿对爹爹感激不尽,却恨一向未能对爹爹尽孝,本日得见,此生无憾了。”
白雪儿叹道:“你骗不了我,我晓得我猜对了。唉,不幸,不幸,问人间情为何物,直叫人醉生梦死。多情,何必?痴情,何罪?悲情,何哀?无情,何恨?”
形骸松了口气,道:“不对。”
拜风豹不知安答是甚么意义,可他当年在四派群英会中败给了沉折,又知沉折败给了形骸,局势至此,形骸天然也被他当作需得克服的大敌,心下极其讨厌,倍感妒忌。但他脸上不露心机,问道:“青云侯人呢?”
侯亿耳向马炽烈看了一眼,道:“马兄,你这些光阴都在这四周,为何不救拜公子?泉龙寺中的和尚呢?”
形骸答道:“那不是一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