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当中,有两人抢上一步,使出“落花成墙”,身躯真气似盾,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密音,镜片落地,后两人从侧翼奔前,应用“断浪掌”,内劲好似大水滚滚,比之那真气锁工夫更加难缠,侯亿耳拍掌反击,将内劲打碎。拜风豹等四人剑光如雨,复又袭来。
熔岩恼羞成怒,道:“那你就尝尝好了!”
形骸点头承诺,白雪儿兴冲冲的往元灵背上一跳。形骸昂首看天,感到地脉,腾空而去。
马炽烈双手负在胸前,说道:“老子一言九鼎,信守信誉,你可休想给老子耍花腔。”
侯亿耳长叹一声,望向马炽烈,马炽烈摇点头,道:“消弭邪法是道方士的活计,需等那小子返来。”
形骸冷冷答道:“你说了今后不踏入龙国国境,现在又在那边?”
俄然间,拜风豹面露浅笑,长啸一声,摇了点头,一跃而起,朝熔岩刺出一剑,剑招破空,顷刻已临,熔岩大吃一惊,挥手一挡,身子微晃,怒喝道:“你如何….如何能破我咒法?”
侯亿耳稳操胜券,却使出这招,单是想让烛九心领神会,那二十人情意不异,招式分歧,一齐出指,指力麋集,好似捕鱼网般,残剩两人如何能挡?顿时被封住穴道,生硬难动。
拜风豹吐了口气,浑身真气流转,笑道:“戋戋破心咒,如何能何如得了我?我不过借此咒法,用心堕入此中,磨练我这心想事成剑法罢了。”
侯亿耳道:“孩儿,我们莫徒耗时候,再抓紧练练那天镜玉明的工夫。”
有一高大和尚俄然打出一拳,此拳上暴风回旋,狠恶非常,乃是一招“重锤式”。烛九见此拳极重,而侯亿耳正用心抵挡剑招,俏脸变色,喊道:“爹爹谨慎!”
侯亿耳忸捏答道:“那….我也记不大清,但此人确是你兄长,天幸在此相遇。”
烛九担忧起来:“他毕竟是我爹爹,那人毕竟是我哥哥。”故意互助,正欲脱手,马炽烈点头道:“老侯对于得了,你细细看着,他想教你工夫。”
形骸俄然留步,谛视满地骸骨。白雪儿道:“侯爷,你在瞧甚么?”
烛九顷刻哭笑不得,哼声道:“我先问问清楚了,我到底在外头有几个哥哥?几个妈妈?”
侯亿耳颤声道:“豹儿?”
马炽烈叹道:“俗话说,舔犊情深,这小子既然是你孩儿,我便不杀他了,你本身脱手措置。”
马炽烈往地上一躺,闭目养神。烛九见他穿一件薄衣,直睡在雪地间,任由北风培植,心道:“你不感觉冷么?”光想想便身子发颤,但此人神通绝顶,料来有抗寒的本领。
烛九急道:“前辈,安答说要救纯火寺的,这八人都杀不得。”
形骸召来云孔雀,白雪儿喊道:“侯爷,我和你一起去瞧瞧,好么?”
侯亿耳决然道:“老夫岂是任人摆布之辈?你想伤我孩儿,老夫虽治他不好,却一定不能助他挡你那把戏!”
烛九忍不住喊道:“好一招‘化镜为牢’!”
熔岩老道森然一笑,不再言辞高雅,指着马炽烈道:“你立即去宰了这疯子。”
形骸道:“这一场厮杀,阴气惨烈,死者功力不弱,灵魂残留,变了此地风水。”
侯亿耳指着那俊美公子,说道:“孩儿,我实不相瞒,他….他是你的哥哥,名叫拜风豹!”
陈若水、杰马宗看的瞠目结舌,不明以是。马炽烈笑道:“这一招真妙,仇敌如何能躲?”
这时,熔岩老道现身远处山上,朗声说道:“侯亿耳,你若不归顺于我,我立时杀了这拜风豹!”
侯亿耳笑道:“马兄弟当真孤陋寡闻,青云侯孟行海,海法神玄门少年英杰中第一块金子招牌,当真鼎鼎大名,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