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干枯厉声道:“为何还要躲?人间有几人能躲得过灭亡?”双掌连连拍出,掌风朝四周满盈,所到之处皆被损毁腐蚀。
木干枯顿时骇然,想要告饶,但形骸口吐线枪,刺入此人额头,木干枯当即毙命。
怨灵惨声道:“我...我....只替拜登办事,恶枭所为刚好和神之旨意,我...我故而助他,恶枭与拜登大人...并不了解。那李银师....李银师被恶枭带着前去...前去尸魃阵中枢了。”
形骸瞻仰天涯,见那玄色的、幽冥的石碑处于乌云间,似在扰动暗中的陆地。贰心想:“那就是尸魃阵的中枢?”
形骸峻厉道:“漫衍瘟疫,激发大难,杀人无数,令得暗中来临,这等罪孽不成宽恕,竟然还敢嘴硬?”
李银师笑道:“顾摆布而言他,孟行海啊孟行海,你怯怯戚戚,是不是对我成心机了?”
李银师道:“欧阳大哥本来也这般想,到头来呢?”说到此处,几近被庞大的哀思堵塞,再偶然义开打趣。
形骸皱眉道:“此地甚是不承平,我总担忧...”
形骸身躯一分为三,三个身影冲向老者,老者涓滴不睬这三人,掌中呈现一庞大镰刀,一振一钩,击中空无一物之地,形骸现出形体,一声痛呼,被这老者刺中大腿,随后老者将形骸甩了出去,霹雷一声,摔入一座茅舍中。如此一担搁,川枭与李银师已没入了云层。
形骸摆脱骨刺,朝川枭打出数十道惊雷,川枭面前竖起一面骨墙,骨墙上骸骨伸脱手,抵挡雷电,只听乒乒乓乓巨响,骨墙破口,但旋即又被骨头弥补。
李银师道:“你为何怕我?该是我怕你才对。你是不是心中有鬼了?”
但这动机转眼即逝,他又想:“此人本就卑鄙,罪过滔天,死不敷惜,审他又如何?便是要他神魂俱灭才好!”因而问道:“说!恶枭也替那拜登效命么?恶枭将李银师捉到哪儿去了?”
木干枯刹时显得有些游移,勉强答道:“吾崇高名为拜登大帝,居于乌黑骨地当中。”
形骸冷冷道:“死光临头的并非是我,我怕若不问,以后便再难晓得真相。”
形骸目光峻厉,问道:“你就是此事的幕后之人?你为何要这么做?”
川枭眼神悲喜交集,令李银师心头一凛,川枭道:“银眼儿,恶枭闻声你叫恶枭了。”
川枭抬起右手,掌中刺出白骨,那白骨变作粉末,飘向形骸。形骸忽感到浑身麻痹,阴冷剧痛,身子摇摆着坠落。川枭手指一点,空中升起数十道骨刺,刺往形骸关键。形骸疾冲躲闪,但骨刺实在太快,扑地一声,刺入形骸肩骨,形骸“啊”地喊叫,流出些许绿色的血来,似已然中了剧毒。
木干枯双手捏拳,在胸前交叉,似做了个祷告手势,他道:“奉吾神旨意行事罢了。”
蓦地间,又有骨矛朝形骸刺来,形骸变得形影重重,如笼在雾中,令骨矛全数落空。与此同时,只见一高大威武的老者拦在形骸与川枭之间,他双目如虎,浅笑道:“大人先走,我杀了此人后再去找你。”
川枭安静答道:“恶枭欠你的,天然要还你。”
老者从地上拾起一本书册,念叨:“归田白叟随记,你去过归田居,见过归田老弟了?“
形骸道:“你那神又是何人?”
木干枯大喊一声,将镰刀横着劈来,只听暴风高文,来势迅猛卓绝。形骸一抬手,十根手指如蜘蛛编织,快的几近无形,弹指间,木干枯身子已被重重丝线绑住,他惶恐万分,浑身绿火灼烧,却又立即被形骸的丝线燃烧,随后吞噬。四周尖牙鬼僵尸皆受这木干枯真气差遣,到了此时,木干枯尽力自保,再也顾不上群尸,僵尸连续跌倒,再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