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歌答道:“想必极其要紧,大叔又是甚么人?”
偶尔间,他会想:“迷雾师中定然人才济济,为何他会专门到我这儿走一遭?这五行神龙功虽说了得,但仿佛另藏有奥妙,那奥妙到底是甚么?”星知老衲并未解答,仿佛盼形骸自行贯穿。
白雪儿急道:“他明显...明显晓得...”
利歌对那男人一笑,拱手道:“多谢这位大叔。”同时眨了眨眼,表示这男人保密。
走了数日,某天傍晚,穿过一片金灿灿的花海,见花海绝顶有一大湖,湖泊中心有一座大板屋,两旁有鸟兽雕像,火光热烈,像是神庙。白雪儿笑道:“这风景好美,大萨满真会纳福。”
老者晓得这五个部下工夫了得,力大如牛,先前一起将前甲等待者打的死死伤伤,直至碰上高人才调休,谁知这俏公子两三下就将部下全数打倒。他脸上变色,眸子一转,道:“好大胆量,你可知我是何人?”
这时,有一神采阴沉的男人说道:“座山鹰,你轻声些,你可知他是谁?”此人位于座山鹰以后,但在步队中却排在坐山鹰前头。
形骸昂首道:“多谢大师信赖鄙人。”
阴沉男人笑了一声,指了指白雪儿等人,道:“都说你为人风骚俶傥,幼年浮滑,想不到单独出行,却只带着一群女子四周招摇。你武功虽好,可一定纵横无敌。”
幸亏沿途风土情面还算丰富多彩,又有宝鹿、桃琴儿伴随,白雪儿才不感觉无聊。他们路过村落、城镇,找堆栈或人家暂居,利歌坦白身份,自称为王都中一名贵族,伴随姐妹游山玩水。他给的银两甚足,王都中贵族浩繁,倒也无人思疑。
他没有答案,正如星知所言:“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桃琴儿见无人理睬她,脾气上来,又道:“你们可知我家相公是谁?”
白雪儿道:“是是是!你是国主,说甚么都有事理,小女子心悦诚服。”
利歌道:“我年事已到,需大萨满替我停止典礼。”
桃琴儿怒不成遏,拔出风波剑,指着老头道:“无耻下贱!老贼,你报上名来!”
白雪儿皱眉道:“国主,你怎地跟老黄牛似的?按理说你这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物,又成了一国之君,该当更有闲情高雅才对。”
阴沉男人看了看神庙拐角,道:“我们到那儿说。”
第3、第四个男人见状,怒声大呼道:“小贼找死!”挥动西瓜般的大拳头打来,利歌手指悄悄拂动,乒乓两声,左边男人打中右边男人下巴,右边男人打中左边男人左眼,两人浑身巨震,一齐晕倒。
待传功结束,形骸见星知往外走,问道:“师公要去那边?”
桃琴儿气得俏脸羞红,大声道:“放马过来吧!”
白雪儿厉声道:“你这大胆的贼人,为何对..对他脱手?”
白雪儿暗叫:“这下我可上了贼船,下不来啦!只能随他去那大萨满家中瞧瞧。”
阴沉男人说道:“你来找大萨满,所为何事?”
阴沉男人沉吟半晌,道:“我叫山外楼,当年,我是一战团长,权势不小,跟随利织鸟王子,但李耳令我部下攻打树海国,我们被人出售,中了埋伏,几近毁灭。等我返来后,织鸟王子已死在了你的手上。”
那座山鹰道:“那是你们年幼无知,将来若得知本相,可别悔青了肠子,吓破了胆量。”
星知释者点头浅笑,将这工夫说了出来。形骸即使聪明,但听那口诀倒也广博高深,每一句皆藏有玄机奇妙。而星知释者也毫不藏私,将各种诀窍倾囊相授。形骸体味到星知释者有托孤之意,想起塔木兹,更是深受震惊,不敢有涓滴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