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连告饶的弱女子都杀得,为何杀不得这老贼?你这一起上已杀了太多人,又何必假装无辜怯懦?
派如何道:“我问过海神如何措置这恶地盘爷,海神已有回应。”说着翻开一张帘子,帘子后有一巫婆打扮的老妇,头上羽毛上翘,双目紧闭,手上一个水盆,水盆上飘着贝壳、小鱼、海石,构成繁复图案。派如何道:“忽巫婆,麒麟神传来怎般旨意?”
安佳俄然道:“母后,为何不找马炽烈呢?他若肯帮我们,没准一小我就能将盗火教杀得落花流水。”
众臣皆道贺道:“恭喜陛下,恭喜公主。”
那叫飞英的少女领命而去。再过半晌,一辆宽广贵重的马车停在世人身前,派如何联袂安佳与葛长鸣,上了马车,又有人牵马过来,让形骸、沉折、缘会骑着,一行人遂离了港口。
穿过后花圃,来到一处清室中,形骸往里一看,吓得直冒盗汗:只见那渔父爷被死死绑住,塞在一大锅中烤。渔父爷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竟全不挣扎。
形骸见这金树荷叶国中风景,心中赞叹,只觉大开眼界。这城中房屋外型独特,矮的形若贝壳、法螺、珊瑚,高的是龙国风采的亭台楼阁,榭观塔殿,百姓穿着尽显差别,穷户穿青衫麻衣,却裁剪得好像虾壳鱼鳞,而城中富人穿绫罗绸缎、纹衣士袍,却又显得与四周修建格格不入。
忽巫婆道:“我也不知究竟如何,只是遵循法蝶神唆使而为。两位公子,请各持匕首,刺入这地盘爷胸腔中。”
形骸只觉有钉子在扎本身经脉,咬的嘴唇出血,再看沉折掌中现出一柄金剑,那金剑上光芒隐现,生而复灭,轮转不休。形骸本身右手上有一道疤痕,那疤痕看似古怪笔墨,半晌间又消逝了。
派如何又对一侍女低声私语几句,那侍女退下,派如何再命众臣献计献策,筹议好久,才命令退朝,同时招形骸、沉折、缘会、安佳跟着。
这七人答道:“我等必不负陛下所托。”快步走出殿去。
派如何道:“我情意已决,刻不容缓。”拍了鼓掌,众臣中走出七人来,半文半武,形貌各别,眼神精深聪明。这七人乃是她麾下七位月舞者,皆是威名远播之辈,有两人武功更不在她本身之下。她道:“诸位还请当即替我去查探敌情,须晓得那盗火教现在势头如何,何时要对我们荷叶国脱手。他们已得了苏母山船队,武力不容小觑。”
有一宰类似的老臣出列道:“陛下,这盗火邪教到底是何来头?为何故往从未听闻?”
形骸忙道:“这是做甚么?这剑是你的,我有放浪形骸功,本也不需求甚么兵刃。”
派如何笑道:“我恨这小神极深,早巴不得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现在得了神谕,可算得偿所愿。这也是给你二人的夸奖。”
派如何道:“从龙火天国来了两位年纪小小的神龙贵族,他们之前也在苏母山,对此事来源更加清楚。”
沉折将匕首刺入渔父爷心脏处,拍了拍形骸,形骸惊醒,不再多想,刺出匕首。
因而安佳又复述了苏母山沦亡之事,葛长鸣报告沙铠波叛变之情,众臣闻言皆心魂巨震,大喊小叫一通,随后叽叽喳喳的吵个不断。
凡龙国宗族少年,自幼被长辈盼望觉醒,课业沉重,无所不学,连朝政史学也很有浏览,形骸又多读闲书,晓得早朝时的模样。
沉折眉头舒展,只得点头道:“多谢婆婆,多谢陛下。”又面向那水盆,道:“多谢神灵。”
形骸奇道:“是....法蝶麒麟神大人?他要将这渔父爷做成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