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铠波急道:“证据?他们重伤陛下重臣,不就是铁证么?”
形骸忙道:“师兄有令,岂敢不遵?”回身正对沙铠波,黑铁骨剑伸缩变幻,与沙铠波有来有回。沙铠波的九节鞭能力不小,招式极其恶毒,而鞭上有尖刺,尖刺上有毒,更是用心险恶。可形骸以炼体功护体,罡气如甲胄,沙铠波这毒招已难见效。
葛长鸣咬牙道:“谨慎,沙铠波邪法难测,不好对于。”
船一泊岸,忽见大队人马等待在前。葛长鸣一见那人面庞,顿时肝火勃发,恨之入骨,喝道:“奸恶蜘蛛精,你另有胆来见我?”
天上那少女冷冷说道:“你这么说我姐姐,可有甚么证据么?”
沉折一扯渔父爷,渔父爷啊呀大呼,一头栽倒,他道:“说。”
沙铠波不料这小小孩童竟有这等功力,气愤之下,插手战阵,他手持九节鞭,一招打向形骸胸腹,鞭头方位难测。
形骸大惊,急使放浪形骸功,数道黑铁骨矛挡住肢节,再两道骨矛刺伤沙铠波,沙铠波震惊万分,胸前鲜血长流,回身就跑,沉折从旁而至,一招扫腿,喀喀两声,将沙铠波腿骨震断,沙铠波滚倒在地,大喊:“饶命!饶命!”
那少女目如寒霜,凝睇沙铠波,沙铠波盗汗涔涔,不住开口打断,少女长枪指着沙铠波鼻尖,沙铠波面如死灰,不敢再说。
沙铠波一声吼怒,众甲士重整队形,卷土重来,形骸对付两边,便显得非常吃力。
形骸转过身,只见一群金粉甲胄的保护,簇拥一金纱粉衫、玉冠宝珠的高贵女子走来,那女子约莫四十岁年纪,姿色颇美,风味犹在,气度华贵,神态严肃。
俄然间,一道剑风斩来,将众甲士打的人仰马翻,十余人摔得连声惨叫,爬不起家。沉折道:“你用心对于此人。”
至此证据确实,沙铠波已无可抵赖。派如何厉声道:“逆贼,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反我?”
派如何甚是聪明,又体味沙铠波为人,见此局势,早已猜出个6、七成来。她望向安佳,道:“安佳小娃娃,红爪他还好么?”
派如何脸上变色,面有怒容,道:“沙铠波,你先说。”
葛长鸣则道:“陛下,沙铠波与一邪教‘盗火’勾搭,想要凿船兵舰,引狼入室,一举害了您!”
形骸微觉奇特:“他为何说个‘也’字?”跃入人群,使一招龙尾难寻,长剑圈转,铁骨剑将仇敌兵刃削裂,趁仇敌慌乱之际,形骸飞足踢头,将他们全打晕畴昔,大是行不足力。他这多天以来常常出世入死,加上资质聪明,勇气武功皆已谙练,兵刃也甚是锋锐,这一百甲士算不得技艺高强,对上形骸,仿佛羊群遇虎,如何能够抵挡?
她走上几步,搂住安佳,捧着她脸颊,两人相拥而泣,安佳又凄然道:“陛下,苏母山已落入盗火教之手,百姓身陷囹圄。荷叶岛...万不能重蹈复辙。我求陛下调派雄师,剿除那群邪教徒。”
形骸了望海港,也是船舰连缀,如墙围城,范围更胜苏母山。待形骸这艘帆船邻近,有人敲响钟声,葛长鸣站在船头,大声呼喝,岸上保卫遂挥手放行。
就在现在,只听一声锣响,号角出声,又有人喊道:“陛下驾临,还不全数停止!”
众保护齐声赞道:“金爪公主千岁!”安佳心头一阵暖和,悲戚略减,亲情顿生,投入派如何度量,一边伸谢,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一甲士举起大斧,朝形骸斩来,形骸一剑将那斧子斩断,又一道火焰劈出,涉及数尺,那甲士毛发着火,啊啊惨叫,突入水中。
葛长鸣怒道:“大师听着,沙铠波与恶人勾搭,谗谄于我,更想谋反,诸位莫听他奸滑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