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喜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白叟家。唉,他白叟家神功卓绝,法力通天,只要他一欢畅,指导你们1、两招工夫,那就毕生受用不尽了。”
形骸虽知临时脱困,可万不敢怠慢,忙解了安佳穴道,问她:“安佳,该如何去金树荷叶国?”
这女子约十七岁年纪,衣衫薄弱,面貌动听,她抱住形骸,欢畅的大笑,在形骸脸颊上吻了几口,道:“小哥哥,你本领真大,这拯救之恩,我实不知该如何酬谢。”
形骸与安佳齐声忍不住笑道:“本来是他!我们都早有耳闻,公然名不虚传。”那渔父爷多数不知兵太子与鲤鬼老与形骸他们打过交道,竟然派这女子引形骸入套,还用的是真名实姓。
小鱼鼓掌大笑,道:“是啊,我也颇想借此机遇,练成高深工夫,我们好好求他,总能求得动。”
安佳正欲发难,沉折却抢先作揖,道:“素闻西海地盘爷法力通天,我等敬慕已久,只是在海上受了风寒,膝盖疼痛,只怕不能下跪。”
安佳骂道:“你就是说话倒霉!”又兴冲冲的说道:“既然他白叟家这般了得,我非缠着他拜师不成。”
沉折抢先一坐,形骸稍一踌躇,坐了上去,感到这椅子非常柔嫩。安佳与缘会无法,也各自入坐。形骸心想:“沉折在想甚么?若这椅子有古怪,我和他有体例脱困。安佳就难说的很。我该如何去救缘会?”
安佳被那章鱼触臂吸住背部中枢要穴,又惊又怒,这下真摆脱不开,连使阳火神功也无济于事。她怒道:“沉折!你自作聪明,把我们都害死了!”
小渔点头道:“是啊,我还听女王她....她.....恨透了银海岛的苏母山,要派那些活动僵尸去攻打银海岛呢。”
他正想戳穿,却听耳畔有风声轻响,沉折答道:“只假装不知,看她有何把戏。”
形骸点头道:“她声望一定能胜得过红爪爷爷,但大敌当前,各方豪杰当会冰释前嫌。”
渔父爷大声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家?”
小渔跪地说道:“渔父爷大人在上,我们是从金树荷叶国避祸出来的,那派如何女王倒行逆施,杀人无数,我们实在忍不了,需大人替我们做主。”说罢将派如何所做之事又说了一遍,语气哀痛,眼泪汪汪。
形骸曾听过很多海上故事,心下严峻,低声道:“难不成是水妖海怪?”
安佳道:“你给我诚恳答复:你叫甚么名字?为何会落在海上?”
那螣蛇巢是一块黑乎乎的小岛,岛上岩石似铁,吵嘴交叉,乃是铁盐之地。安佳将船停好,三人上了岸,走向一座洞窟,只见那洞窟极高甚阔,里头积水成了盐水湖,别的岸上摆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精美划子,寂静祭坛,一时珠光宝气,叫人目不暇接。
那渔父爷身材颇高,约有十尺,一脸绿色胡子,头发有如海藻,他坐在洞窟深处,四周一圈美女相伴,皆是黑发碧眼,上身是人,下身是鱼尾。
形骸叹道:“也算是误打误撞,错有错招,你抓伤了我,流下血来,恰好将潜地婆婆唤醒。”
形骸因而道:“师兄,慢些吧。”
渔父爷放声大笑,道:“四位娃儿,这椅子还算舒畅么?”话刚出口,那椅子蓦地活了过来,变作章鱼,章鱼触臂一卷,将四人紧紧缠住,顷刻形骸如陷泥潭。
沉折收了功,船缓缓行进,形骸抛出一根绳索,他此时体力了得,眼神也准,那绳索正落在女子身边。女子立时抓住绳索,形骸运足力量,大喝一声,那女子腾空而起,往船上飞来,形骸瞧准她意向,一伸手将她接住。
安佳道:“她只孤身一人,救她上来,防备些就是了。只不过若真是海妖,你们这些汉籽实在不太靠得住,莫要被她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