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苦笑道:“是啊,不然风圣凤颜堂这等差劲技艺,还比些甚么?趁早认输好了。”
司仪点头道:“此次大会,不由宝贝,宝刀宝剑、宝甲宝衣,皆无不成。”
孟沮破口痛骂,形骸叹了一声,裴若笑道:“息世镜,我跟你如何说来着?凤颜堂的套路可很多。”
凤颜堂仅剩一人,此人名叫川千龄,边幅堂堂,形体过人,可已吓得面无人色,汗流满面,竭力面对息世镜,又传声道:“息大哥,息老兄,我愿用千两翡翠调换一胜,我曾爷爷是川星侯爷,对我最是心疼,你若放我一马,此后好处不竭。”
木玉藻骇然道:“等等!我另有话...”息世镜再使天狗食月,踏上一步,捏住此人膻中穴,此人眼睛翻白,当即晕厥。
息世镜大怒,在威素屁股上狠狠打了数下,讨足便宜,才将她放了。如此一来,他虽得胜,可观者皆感觉此民气眼太小,还公开欺负少女,惹少女抽泣,顷刻嘘声高文,喝骂四起。息世镜自知失态,厚起脸皮,干脆来了个充耳不闻。
孟沮哼声道:“这小子以往眼妙手低,瞧不起人,怎地一到台上就变成谦谦君子了?”
形骸奇道:“是沉折师兄?难怪,难怪,这并非你们不济,而是仇敌太强。”
息灵没好气的说道:“是败给了藏沉折一人。”
裴若瞧出息灵心胸不满,忙赔笑道:“师姐不必悲观,就算我们赶上山剑天兵派那一群人,多数也败多胜少。你说说你们是怎地落败的?”
息世镜心下甚喜,飞身下台,冷冷说道:“我这是能者多劳,替你们省点力量。下一克服一场分数更加,岂不更加划算?”
息世镜俄然仰天大笑,说道:”风圣凤颜堂,就只要这些不下台面、鸡鸣狗盗的手腕么?那女人我早已腻了,她要走人,倒也正合我意。”
威素想了想,传音说道:“世镜哥哥,我若一招不发的退出,我师父归去定会把我骂死啦,你就让我十招好么?十招一过,你再将我抱出场去。”说到最后,面庞飞红,阿谁“抱”字透出深深的羞怯。
息世镜蓦地使出天狗食月,红光满溢,朝裴功元打出一掌,那人惨叫一声,长剑远远飞出,蒲伏在地,昏倒畴昔,再也爬不起来。
司仪长叹一声,点头道:“可惜,可惜,凤颜堂此次再度全军淹没,五年后再来吧。”凤颜堂一派出山之人多在朝廷中担负重担,位高权重,现在见本派再度早早出局,皆颜面无光,暗自愤恨。
敌方中那少女怯生生的走入场中,息世镜见她娇美好貌,面露浅笑,双手负背,退开数步,道:“小师妹,你好。”
裴若点头道:“非也非也,是化僧四少中其他三人。拜风豹则与另三人一起,他连胜四场,与我们这位息世镜师兄战绩相称。”
司仪又道:“这位是凤颜堂木玉藻。”
裴若笑道:“台上是做给外人看的,既要得胜,还不能获咎人,更不成引四周高朋恶感。”
息世镜袖袍一拂,将此人送回原处,道:“下一个!”台上世人见他等闲取胜,认定息世镜神功卓绝,乃是夺魁热点,不由对他寄予厚望,满心等候。
息灵黯然感喟,道:“我们晓得仇敌非同小可,刚招出元灵来挡,元灵立时被那藏沉折一剑劈散,他再补上一剑,我们就落败了,四人败因一模一样,也瞧不出个以是然来。”
裴若出去转悠一圈,返来后已探得军情,道:“藏沉折十二分、拜风豹十二分、息师兄十二分,另有纯火寺两人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