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又问道:“可如令她到底是如何出世的?她提及过与你的恩仇,为何你二人连感受也能互传?”
形骸奇道:“镜影?她是道法所造的?”
孟轻呓嗔道:“男人都喜新厌旧,我可要不时盯着你,盯你一百年、一千年、一辈子。这丫头可倔强难缠得狠。我稍一忽视,只怕她就会把你钩跑啦。”
形骸见她非常愁闷,问道:“莫非当中出了不对?”
形骸忙道:“他们那猛犸国冰雪连天,霜雪满地,部下将士又极其悍勇,他们占有天时天时人和,纯火寺若要奔赴其国与之开战,实在太不明智。”
川星问道:“贤侄,我们传闻草原上不承平,那元族发兵掠取沃谷族。利兄弟不知究竟,不便出战,厥后又得知他们在北牛部下吃了苦头,你可晓得些黑幕?”
孟轻呓规复宗主气度,道:“不料你竟又卷入这么大的乱子里,唉,真不知该说你甚么好。”
形骸欣喜交集,转目张望,只见一茶铺靠窗处坐着一绝丽少女,她头戴斗笠,身穿黑蓝衣衫,一头黑红长发,不恰是孟轻呓么?
孟轻呓啐道:“我怎地训你了?我待你再体贴不过啦。”说罢额头撞了撞形骸肩膀。形骸见她奸刁,在她额头上一吻,孟轻呓身子一震,几乎钻入形骸胸怀。
三老即使见多识广、多遇变故,可陡闻这等奇遇,也为之深感震惊。利针茅道:“本来这北牛名下非虚,他虽一定是天下无敌,但在草原上确切无人可制,若放纵不管,久而久之,必成大患。”
孟轻呓伸脱手指,悄悄刮他脸颊,小声叱道:“人有出错,马有失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教你的事,你可得牢服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