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民气道:“此人穿上此甲,却不通用法,反而更易对于。山墓甲即使坚固非常,我两人掌力可透甲及体,待将他震死以后,再将此甲带走也不迟。”
黑脸男人喝道:“少说废话,你若不想死,将此物脱下,交予我等。”
那两人一起扑灭明灯,陡见到面前站着一鹰盔铁躯之人,认出恰是形骸,神采大怒,齐声吼怒道:“还不快将此物交还?”
形骸道:“他已受了伤,远不是你敌手,你不必怕他,但不成胆怯,一味只顾着回避!”
忽听屋外数道火光,那两人强攻出去,形骸脑中急转:“他们那铁甲能抵挡灵气之扰,这山墓甲岂会不及?且让我穿上此甲,反败为胜。”想到此处,赶紧将这黑甲一件件拆开,此甲不重,构造繁复,穿起来本甚是耗时,但形骸曾穿过一回,现在再穿竟非常谙练,少时已然安妥。
孟轻呓手指动了动,一道紫火从破洞中飞来,正中老妖,罗茧顿时大骇,扯破喉咙,大声痛呼,那火焰似有残暴的动机,先吞噬罗茧身躯,再将他完整杀死,令他死前受尽痛苦。
话未说完,孟轻呓已吻上了他,形骸大吃一惊,血往上涌,涨红了脸,他明知此举荒诞,可又觉这吻滋味美好极了,令人回味无穷,因而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严厉女子道:“此山墓甲是我露夏王朝圣物,却被你龙国奸贼盗走,我二人恰是来讨还此物。”
她低声道:“夫君,你看看你这些不肖子孙,偏要来打搅你我....密切。哼,我偏不要他们出去。”
形骸不明以是,只笑道:“祖仙姐姐,你早些脱手,岂不痛快?何必怕这无能老怪?”
大汉突入破洞,形骸趁他不备,使一招铁熊掌,正中那大汉脸颊,大汉闷哼一声,断了几颗牙,也满口是血,摔了出去。若非形骸受伤在先,加上真气不全,这一掌已要了别性命。
那女子脸皮一红,自知理亏。关于这山墓甲之事,露夏王朝是从当代文献中得知,却不确信是否真有其物,而后从龙国那边传来风声,传闻得了此甲,露夏王朝顿时朝野震惊,国中君臣皆心急如焚,誓要将此甲夺到手中,不管是真是假。
他见到此物,终究得证猜想:“我海法神玄门所学是星知释者一派,露夏王朝所传则是飞灵真人一派,这山墓甲是飞灵真人道法一派中至高无上的佳构,而露夏王朝所学的铁甲大法全倚仗此道。其国高低视作不传之秘,如何能流入外人之手?天然不择手腕也要夺回。只是此事万分隐蔽,我们神玄门弟子皆发过誓,不会对外保密,露夏王朝又是如何得知的?”
形骸突然复苏:“若被他们瞧见我这般模样,我这大逆不道的恶名,只怕要载入史册,遗臭万年。这倒也罢了,祖仙姐姐也必受连累,被人在背后指指导点....”
那女子惊骇万状,喊道:“师兄!”形骸也吓得不轻:“我这一掌怎如此激烈?竟将他一击杀了?”
孟轻呓手一挥,世人只觉暗中有巨浪卷来,齐声惨呼,向后跌去,随后一道风墙将世人路途堵死。她仍旧看着形骸,眸光如水,双颊如血,貌美无双,娇羞无穷。
却见一团血雾在半空凝集,罗茧朗声发笑,落在近处。他手足断骨已然接上,行动迟缓,一瘸一拐,缓缓朝孟轻呓走近。孟轻呓又尖叫起来,躲在形骸背后。
形骸道:“祖仙姐姐,你快复苏一些,那罗茧关键你。”
形骸大骇,忙冲上前去,将那尸首抱住,再令龙火炼体功运至极处,耳边“嗡”地一声,几近聋了,火焰炸开,疯长急蹿,形骸借山墓甲保住一条性命,但身受重伤,用力过分,仰躺在地,遍体皆疼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