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坛前头坐着一人,此人满头鹰羽,展开眼,双目碧蓝,好似鹰眼,而身躯与凡人无异,只是肌肉甚是雄浑。
除了木菀心以外,跟从她前来缉捕敌寇的,也满是她从四方网罗的妙手。有人是江湖上落魄的豪客,有人是隐居多年的妙手,有人是受朝廷通缉的‘匪人’,有人是不容于世的‘暴徒’。
玫瑰拔出长剑,手持玉净瓶,道:“你到底是妖是灵?”
玫瑰对沉折心折口服,暗想:“我比这位表哥还差的太远,唯有行海能及得上他。”想起孟行海,心中波澜起伏,又恐怕沉折为本身与木菀心分神,敏捷往下跑去。
玫瑰点头道:“谨慎,这妖魔极难对于,龙火功少说也在第六层之上,与东山爷爷不相伯仲。”
妖魔一个猛突,鹰爪抓向玫瑰,玫瑰一矮身,躲开一招,使风雷十剑,蓦地剑气重重,刺中妖魔身躯。妖魔只晃了晃,右拳打了过来,玫瑰立即收招,横剑一挡,顿时手臂剧痛,浑身震惊,退到墙边。
披发男人道:“我原想让你二人联手,输的心折口服,我也好稍多花半分力量,但你那兄弟只怕已快不成了。”
那冕鹰怒道:“哪有这般简朴?”跳了起来,再度冲下,激烈得如同风暴。沉折拔剑一斩,冕鹰哀鸣,一头撞破墙壁,摔下塔楼,总算它能够翱翔,又钻过破洞,回到沉折面前。
妖魔哈哈大笑,道:“我说了要十足吃下肚,焉能让你们跑了?”说罢双手腾空一捏,玫瑰反应快,长剑一转,离开这擒拿工夫,木菀心则被无形内劲锁住,身子浮在半空,朝妖魔飞了畴昔。
楼道暗中,死寂无声,层间家具皆为红木、金银所造,极其贵重。他们一层层搜过,皆无人影,因而走向高处。
这冕鹰兄长道:“我那弟弟修为远不及我,也真是蠢得要命,竟让你们两个小娘逃出来了?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然岂不丢尽了我等神灵的脸?”
披发男人点头道:“多数是万仙派另有费事,抽不出人手来,我倒感觉你二人没甚么了不起。”
披发男人叹道:“我本来是管不着,但是万仙派求我下凡当差,手札短促,我也唯有下来瞧瞧。传闻万仙派的比来拿你们冕鹰双雄没辙,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