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惊诧道:“我怎地夸耀矫饰了?”
孟杜冷道:“你还要抵赖?我平生见过的恭维小人多得是,没一个比你更加讨厌!”
孟瑞英答道:“海盗不但是饭桶,并且是蠢蛋,传闻他们窝里反,自相残杀,死的差未几了,被这位行海兄弟捡了个便宜。厥后他在西海那儿赶上了老祖宗,他说话又甜,人还算姣美,就把老祖宗哄得甚是高兴,亲身将他送回皇城来了。”
孟杜冷大声道:“苏瑰mm问你话呢,你不答她就算了,为何冷嘲热讽,夸耀矫饰?”
孟杜冷“哼”了一声,道:“好哇,本来你感觉他长得俊。”
孟瑞英嘻嘻一笑,眨眼道:“杜冷哥哥,你是不是妒忌了?放心,放心,你比他长的俊多了。老祖宗见了你,也准高兴得很。”
孟杜冷道:“行海兄弟,传闻你在西海那儿出了些事,可否说来听听?”
形骸从车内朝外张望,见街旁明楼广厦层层重重,鳞次栉比,石路平整齐净,可容四车并行无碍。楼伴着路,延长数十里地,火线门路纵横,笔挺无斜,好像棋盘。又常有红杏绿叶从宅院墙中探出,更增风景之妙。
路上行人渐多,男人皆甚是精力,器宇不凡,神采暗有傲色。女子经心打扮,争奇斗艳,可也不失持重。端的是皇城气象,龙盘凤栖之地。
孟杜冷神采好转,却道:“我才不在乎呢。我有真才实学,而老祖宗慧眼识珠,定能得她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