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接受这统统伤痛,嫁给了一个并非敬爱之人。
话到此处,林婉儿的脑海中,便不自发的回想起了畴前的事。
纪纲见施有为这般言说,赶紧摇手,急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先莫说指教,我观那日对敌之时。二位的真气都是锋利非常,而有为兄的真气更是锋利之余还带上几分霸道之意。我想令师定是无上妙手,才气调教出像两位这般德才兼备之人吧”。
她很难设想,面前的这位与她年事相仿的女子,是接受了多了大的痛苦。
想到此处,她更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如果被纪纲发明师兄就是那已经被正法的方家余孽。这结果但是不堪假想”。
她信赖,曾经是这两人,有过无话不谈的光阴。
他的确也想见地见地,本身这纵横之气与二者比拟,到底是孰强孰弱。
只是眼角一紧,心中又是痛苦万分。
方家与林家交好,如果师兄与对方相认的话,这锦衣卫定会发觉端倪。
这是一种繁华落尽以后的,对生命的淡然。
“纪大人,鄙人还是想多谢那日脱手互助。此恩典孙炎没齿难忘,如果他日大人再来这乌山镇,定要奉告鄙人”。
她更是记得,即便是燕王率军攻入皇城的第二天,对方还曾偷偷的带着她,进了小树林,去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