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全面起见,程鹏飞打个拱不卑不亢又不失礼节地说道:“我和他有些过节,此事与别人无关,还请女人不要插手的好。”
“你不会又忘了吧!”
“唉!我这不是不混妖道好多年了吗?再说我一贯谨慎翼翼、谨小慎微,谁能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类不利事。”
“啊噗,啊噗噗噗!啊噗哈哈哈哈!你一个有五百年道行的鼠妖,竟然被一个凡人下了血契,噗哈哈哈哈哈!”
门徒有些不满:“你早些时候也是妖,这都是你们的前辈们吃饱了没事研讨出来一些破玩意儿,你问我?”
“不感觉。”
程鹏飞咬咬牙说:“霍青霖有本领下回别躲在女人前面,我们打个痛快。”
霍青霖却挑挑眉毛说道:“那没体例,脸是天生的,可惜程署长没有,不然或许也有人情愿帮你说话。”霍青霖用心说“脸”是天生的却不说“面貌”,成心偶然中又骂了程鹏飞一个利索。
“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要不然今后我仙妖两道都没有脸混了。”
“仆人?这应当不会吧。不过也不好说,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有一些事,老夫也不晓得。”
“是,是,要不是当年贪吃,行差踏错也不至于被罚下界来重头修炼。不过你也修炼了五百年了,如何还没有飞升,该不会又行差踏错……”
“不可!你要打他除非从本宫头上踩畴昔!来吧,父老们可都看着呢,看你一个大老爷们如何欺负女人。”吱大仙掐着腰说。
“嗯……”地盘捻子着髯毛又想了想问,“你刚才问的甚么来着?”地盘年纪大了,道行又很有限,时候久了便如同人类普通犯了健忘地弊端。
霍青霖却似笑非笑地把头转向一边,仿佛没听到又仿佛听了个笑话。
吱大仙顿时感觉很看不上她,装模作样地冲她说一句:“改天吧。”言语里却藏着深深的敌意,眼皮一翻,走了。
“这,这个……”胡燕归夹在中间莫名感受本身有些多余,难堪地看看霍青霖。
“这个么,血契这个东西凡是环境下,血奴死了天然就解了。”
霍青霖瞟她一眼,感觉好笑:“我跟人打斗和你有甚么干系?”
阿枝无语:“你是不是老胡涂了,那样的话我还用问你吗?”
“那……如何解呢?”
想到这,吱大仙不由长叹一口气,悲叹书到用时方恨少。
霍青霖刚想走,却被何小玲拦住,施施然道个福说道:“霍帅的堂会到底是哪天,小玲情愿去。”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觉得我不想飞升,还不是没机遇。别扯远,还是说闲事。”
“我是说,凡人有没有能够结血契,如果结成血契,有没有体例解?”阿枝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霍青霖扬扬嘴角算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