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发的嘴角上扬,不晓得为甚么,他对这位从未见过的敌手柳之痕,生不起一丝的讨厌。就是他昨晚那样不遗余力的评击《小兵》,乃至出言讽刺本身,他也没有涓滴的想打击抨击他的内心。
杜飞好笑地看着神经大条的好哥们,张军此人就是如许,兄弟义气至上,但是神经线忒粗,和他相处起来轻松又安闲……
而柳之痕的身份原也是谷粒的当家写手,本身多少有些鸠占鹊巢的违和感,因着这个,他在内心始终还是把他当作前辈,而说到底,这柳之痕与本身的两方书友固然已经闹到不成开交,可他们却连一句正儿八经的正面说话都没有……
清儿:晨安,杜帅(一个吐着舌头,奸刁的小熊头像),睡得还好吗?我们等你一会了哦。
“你还美意义笑别人,本身每天不也是如许嘛!”
说完,他斜眼看了一眼杜飞,接着说道:“这话但是你昨晚说的,你不会觉得,你睡着了后,我就能把它吃了吧?哥们,我可奉告你,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等着看,你到底如何打柳高文家的脸了呢!以是,方才我才问你呀,有甚么对策没有,你可千万别是一拍脑门就应战的!”
合法杜飞沉浸在本身的思路里时,柳之痕的头像俄然明灭了一下,随即,收回一个动静出来。
就在杜飞思路飘散的时候,张军已经洗完脸,用手扒拉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我说!”
这能够就是重生后的杜飞必须需求经历的磨难,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将全数的重视力集合在手机上,把统统的情感宣泄在《小兵》里,沉浸在唐龙的天下里,这是他独一处理痛苦的体例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