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我的气顿时也就消了大半:“能不能约一下放高利贷的,最好你那老乡也约出来,我想见见。”
欢子一听急了,直接在电话里叫起来:“宁总,十赌九输,这是条不归路,你可不能往里跳啊,不就五万块嘛,你现在可白白得了五百万,可别贪小失大。”
想明白了统统,我反而心安了。
任何人面对绝境时都会惊骇,可如果在绝境中待久了,多数也就适应了。
“如果对方出翻戏被抓了呢?”
“宁总,正看车呢!”
“是看人吧?又是胸大对你胃口的?”与欢子说话,我没那么多顾及,一言分歧就开端讽刺。
“如果出千的是赌场老板呢?”见欢子一副焦急的模样,我笑了笑说道。
苏小小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我模糊听到电话里有抽泣的声音,还真是一个动不动就哭的丫头,真觉得哭是全能的,甚么事哭一次就能处理了?
“行了,反面你瞎扯了,上回我交代你办的事有端倪了没?”
我摇了点头,又严厉的叮咛了她一句,才挂了电话。
或许是感觉本身给我添了太多费事,苏小小有些不美意义的持续解释道:“我实在不肯每天看到他了,特别是此次事情以后,他那眼神总跟要吃了我似的。”
“你说这事啊,本来早上就想和你说来着,成果你一病,我就给忘了。阿谁借高利贷的我已经探听清楚了,另有阿谁小赌场老板姓李,和我还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
“差未几。”
“宁总,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的话听得我眉头一皱,我记得前天早晨这丫头还是信誓旦旦的说之以是没离家,很大一部分启事就是因为没处所可去,如何这才一两天的工夫,就找到容身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