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吃过晚餐没多久,接到程薇电话,这女人真是个急性子,早上还说歇息一天,成果中午感觉精力好些了,就在家待不住了,跑去买了手机补办了手机卡,以后又去了报社,赶了一下午总算是鄙人班前把那片关于SZ假酒市场报导的初稿弄出来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主编看完以后直接给扔了。
“归正你看着办,不带我去我就报警!”说完这话,程薇就开端耍赖,那模样就像一个碰瓷的恶妻,不给钱就没完。
“开甚么打趣,你莫非没听清我前面说的,那可都是违法的事,不是与你的做人原则背道而驰吗,你掺杂出去干吗?”我霍的站起家来,自从昨晚偷拍以后,我就不敢和这女人一起办事了,何况等会去办的事都是需求面劈面,带上一个女人算如何回事。
“为甚么?莫非你听不出来我现在是最需求安抚的时候!你如何能这么没怜悯心……”程薇先是气愤,很快又变得有些悲伤,也不知真假,最后乃至有些抽泣。
“甚么前提?”我下认识的严峻起来。
她锁着眉头,坐在那用手撑着下巴,堕入思虑。
“蠢死了,你们差人抓赌,我当然演本行了,跟从差人抓赌,暴光现场的记者嘛。”
我觉得程薇在开打趣,再三确认以后才信赖晚报社那位主编的确是当着她的面把那份初稿甩在了地上。
听她这么一解释,我面前一亮,先前另有些担忧假扮差人会被看破,现在如果加上一名女记者,到时候闪光灯一闪,相机快门咔嚓咔嚓一响,保准那群孙子当场傻逼。
“那不打搅你了。”程薇气恼的直接挂了电话,我悄悄松了口气,但是半小时后,我就傻眼了,办公室门被人猛地推开,程大记者肝火冲冲的走了出去。
“现在呢?”我晓得程薇另有下文,不然的话也不会说放在几天前如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