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打心底里我竟然没有任何冲突的情感,或许是因为那袭白裙,那一抹浅笑?又或者是因为在客堂住,便能更频繁的看到她。
说罢,她回身回房去了,只留下愣愣的我捂着生疼的脸颊半晌没缓过劲来。
那年夏天格外热,家里的空调又经常出题目,以是夜晚常常在汗流浃背中度过。我还好,整日一条短裤,热还是是热,倒也能对峙。但是姐姐就有些辛苦了,毕竟不能如我这般无所顾忌,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把门开一扇缝,因而我就能借着月光看到床上那如玉的长腿。
那晚如平常一样,父亲急剧喘气过后不久,继母走出寝室,与平常分歧的是她直接走到了沙发旁。
只是,毕竟是没胆量更进一步。
姐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抬手撩了撩鬓角的发丝,踌躇半晌后,右手还是朝衣衿摸去。
晚餐后,姐姐并没有如平常那般躲回房间,而是鲜有的坐在客堂与我一起看电视。
而我对于姐姐的印象,则是初见时的那一身红色衣裙,苗条的双腿,以及那鼓胀的胸脯。
我的呼吸较着减轻了很多,因为我人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胸前的那两处乌黑。
我命不好,上初中那会,母亲就跟一个煤老板跑了,说是找到了真爱。
她面色绯红的轻咬下唇,不紧不慢缓缓的解着,像是在做一件精雕细琢的活计。从上至下,等解开第四粒纽扣时她愣住了,时候非常的长久,又是那样的冗长。
“轰!”突然间,我感觉脑海中有无数的东西倾圮了,艰巨的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认识到甚么不对,又仓猝的摇了点头。
继母对我非常冷酷,只是眼神深处有种粉饰很好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