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满心不甘心,又不忍心看我一小我归去救人,便骂骂咧咧地跟了过来。
皮带被我舞得高低翻飞,抽得赖狗的虎伥门不敢近身。高阳几步跳到我身后,我俩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跑。从胡天月身边经过后,她向我投来乞助的眼神,不幸得让人不忍直视。
可就在我满心欢乐回身去帮高阳时,后脑勺结健结实挨了一棍子,疼得我天旋地转,差点晕畴昔。
“舔啊!快给老子把她舔出-水来!”赖狗用他的皮鞋头死命揣着我下-半-身,疼得我“嘶”“嘶”地倒吸气。
赖狗气急废弛地踢着脚下的石头,大怒之下叮咛部下的兄弟把胡天月拖到我面前。此时的胡天月不着一丝一挂,眼神中尽是绝望的神采,像软泥一样任由着斗鸡眼拖拽。
我攥紧拳头砸着空中,却又无可何如。脸上坐着胡天月,胡天月又被那些人强行按住,我想抵挡底子使不上力量。
高阳那边的环境也不容悲观,斗鸡眼比我设想中短长很多,单凭一己之力,就将高阳按倒在地,轻松将他拿下。
“兄弟,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报仇记得去找他们!”
胖三和斗鸡眼扑过来,一人抱住我一条手臂,强行把我拖到一边。赖狗被我打得人事不省,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我脑筋“嗡”地一下子,从未有过的耻辱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