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一脸凝重地望着我,故伎重施地竖起两根手指,问我:“这是几?”
趁着高大壮没反应过来之际,拿起地上扔着的镐头,狠劲砸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砸得他毫无反击之力,嗷呜一声倒下。矮个子见火伴亏损,裤子都来不及提,拎着铁锨冲了过来,我回击一镐,正砸在他肩头,痛得他满地打滚,哀嚎声不竭。
我接过手机,立即拨通高阳的号码,向他探听裴教员的环境。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市病院里。
“别乱动!”赵琳翻着白眼道,“如果让姸姸晓得你伤得这么重,必定会发疯的。”
……
王校长借口入夜不便利找人,想迟延到天亮。胡天月不依不饶,差点以死相逼。胡主任被逼得没体例,这才联络本地村民带路,一起进林子找人。考虑到门生安然题目,王校长和胡主任没让他们跟着进林子。
光芒渐强,我总算看清这两人的村民打扮。高大壮阿谁男人脖颈处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他手里拿着铁锨,脸上挂着奸笑,像靠近猎物的猛兽一样眯缝着眼睛。相对矮小的男人手里握着镐头,俩人来势汹汹地冲过来。
我满眼等候地望着她,多但愿这统统只是一场恶梦啊!
我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材不断地痉挛着,两眼绝望地看着裴教员被高大壮拖走,心如刀割,却又无能为力。
裴教员扑过来,抱住高大壮男人的胳膊,要求道:“求求你,别打他,他还是个孩子!”
伴跟着裴教员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像被抽光灵魂的尸-体一样倒在血泊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明显那么想庇护裴教员,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拖走!我算甚么男人?我特么就是个没用的废料!
我完整发疯了,嘴里大嚷着:“我弄死你们!”
言毕,把她的苹果七递到我面前。
树林草木的遮挡,让亮光没法全数晖映出去,暗影处埋没着罪过的味道,绝望的气味劈面而来。
裴教员抱住我,嚎啕大哭。她的眼泪打湿我衣衫的同时,也滴落在我心中最柔嫩的地点。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激烈的庇护欲,我特别想庇护面前这个女人,让她不受任何伤害。
高阳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喊着甚么,我偶然去听,行尸走肉般躺在那边,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内心的气愤无可宣泄。
现在,我脑筋里一片空缺,就想杀了他们为裴教员报仇雪耻!
高阳一口气说完颠末,立即反问我:“你现在在哪家病院?奉告我地点,我这就去看你。裴教员是不是和你在同一家病院?她现在如何样了?”
高大壮按住裴教员,像野狗一样猖獗舔舐着她的每一寸皮肤。矮个的阿谁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强行掰开裴教员的双腿。
心中涌动的肝火垂垂停歇下来,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我挣扎着站起来,刚要去扶身边的裴教员,后脑重重挨了一下,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蜿蜒而下。我转过回过甚,怔怔地望动手举铁锨的高大壮男人,他奸笑着看着我,再次挥起手中的铁锨……
环顾病房,除了赵琳以外,并无别人。
裴教员的求救声不断于耳,我瞪着血红的眼睛,脸孔狰狞地从地上爬起来,像暴走的野兽一样,扑向矮个男人,揪住他的头发用力一甩,将他扔到一旁。
厥后救护车和差人都来了,把林子围得水泄不通。天还没亮,他们这些门生就被大巴遣返回校。
凌晨时分,天微微亮。
“不要!牲口!滚蛋啊!”
赵琳摇点头,反问我:“另有其别人受伤吗?到底如何回事?产生了甚么?”
现在,我脑筋里只要一个设法,跑!